他就算再忙,把手串留下给自己的时间还是有的。
思量了下,她断了打电话给他的念头儿,改发微信消息过去。
【你刚刚是不是来过?】
【你有事儿要处理吗?要是不方便的话,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去取手串,或者,我把我的地址给你,你让你秘书把手串寄同城快递到我学校。】
又把自己大学的地址发过去。
接连发了三条消息过去,像是在期待些什么,她一双眼盯着手机屏幕看。
但是直到手机屏幕黑下来,她按下解锁键,再黑屏,如此反复好几次这样的动作都没有收到回复消息,她满怀希冀的心,就和短信石沉大海一样,渐变无力……
把手机丢到一旁,她一头倒在铺着新床单的床上,盯着棚顶看。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都没有收到回信,忍不住嘟囔:“商务人士不都是手机不离手嘛,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特例!”
。
席靳扬几个人见本来推了晚上饭局的霍霆琛出现在包房里,拿话点他。
“老霍啊,你最近怎么反复无常的啊?简家那丫头把你魂吸走了么?你这一天天没个准信!”
听席靳扬这么说,屋里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一边出手打牌,一边拿话问桌牌上的几个人。
“这霍二少有情况啊?”
“是啊,被个小丫头给钓住了,整天心不在焉的!”
封迟见席靳扬开了话匣子,也凑趣。
“一般情况下,那丫头不搭理他,他就来找我们,不然啊,围着人家姑娘转,咱们连人影都看不到。”
顾骁城对简溪实在没有好印象。
听席靳扬和封迟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打牌时,弄出很大的动静。
“他最近就是脑子犯浑!”
席靳扬笑了。
“老顾,你这话说的不对啊,老霍好不容易放肆一回,你就让他折腾呗,之前哥几个也不是没有给他找过女人,但是结果呢?那女人衣服都脱了,他硬是给人家原封不动的送出来。”
说到给霍霆琛找女人的事儿,封迟又接着说:“我记得老郁二叔家那堂妹,叫什么来着,郁梓萌吧,因为喜欢老霍,老霍迟迟不给人家一个回应,最后远走瑞士,都五六年了吧,不嫁人不说,到现在都没有回到帝都这个伤心地!”
“对,还有那个肖瑾羽,所以老顾你看啊,这么多女人在老霍身上折腾都没有个结果,现在他对简家那丫头有兴趣,指不定就有戏了!”
“能有什么戏?”
顾骁城不赞同席靳扬的话,“他就是往火坑里跳!咱们不适时抓他一把,擎等着他葬身火海吧!”
“那也是老霍自己的事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指不定两个人打着打着就打出感情了,你没看老霍现在都玩微信了吗?”
想到“人渣”那个微信名,两个人又笑了起来。
桌边那个年纪稍大点的男人,是帝都一家私营高端连锁酒店的老总,姓曹,见几个比自己年纪小一轮的人接连打趣,插了话进去。
“对了,我上次听手下主管上报消息,说保洁员在二少经常住的那间套房里,打扫卫生时,收拾出来一条女士内衤库。”
席靳扬几个人一听还有这事儿,诧异。
“真假啊?”
“真的啊,不知道是碧--血洗银--木仓,还是第一次,上面还有血!”
听老曹说这话,几个人当即爆了粗口。
“老曹,这消息有误吗?”
“我手下人上报上来的消息,能有差吗?我上次还寻思和你们几个说,后来忙忘了!”
几个人在牌桌这边你一言、我一语的打唠,休息区那边,霍霆琛拿着一瓶龙舌兰,一只酒杯,走到飘窗边,望向窗外华灯初上、霓虹斑斓的夜景,兀自灌酒。
手机不知道第多少次亮屏。
来的电话和消息,无一关于关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