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曹操这几句对袁绍的打脸,不是响在脸上,而是响在袁绍的心里,当然这其中的意思在场其他人怎会不知?
但是为了去分洛阳这块肥肉,也必须得忍过去。
此刻袁绍的刚刚的笑脸是僵硬的,本来他想去讽刺曹操,但是却被曹操的话中之话羞辱,而且自己竟然还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该还回去。
“你,,,,不与你称口舌之快!”
袁绍气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丢下这句,便视曹操如透明人一般,拍马前行,不知道对曹操的恨又多了几分。
其他后方的也都跟着,曹操看着在自己眼前路过的众人,给每个人都投去玩味的微笑。
这些人虽然在拼命的在想不去看曹操的笑,可是越不想,还是越是注意到了,每个人现在都觉得曹操此刻的微笑,就像寒冬里的冰块一般,冷在每一个的心里,还有点毛骨悚然。
这明明是高高兴兴的去洛阳扩充实力,但是现在为什么会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贼一般,还是在被家的主人看着去偷,着实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
翻过去这个插曲,曹操便继续向济北的方向前行。
而此时已经到达了济北的鲍信,正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因为鲍韬受的伤,实在是太严重,此刻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没有撑下去。
曹操到达时,听闻这个消息,也是悲痛与愧疚不已,倘若这是在现代,在战场上,这样的伤怎会致人死亡。
但是古代毕竟是古代,这里无论从方方面面都没有现代的那种保障,没有外科医生,没有各种消毒工具,没有输血技术。
即使找的郎中已经到了,对鲍韬的把脉还有气息,但还是无能为力。
在为鲍韬设置的祭奠之处,曹操与鲍韬一样如对自己弟弟一般行礼。
“鲍兄弟,贤弟的命是因我没的,我曹操一定会记着的!”
战乱之时,就是下葬,一切也变得很见到,一切礼节结束之后,看着刚刚给鲍韬竖起的墓碑,曹操道。
“曹公,天下大乱,每次战乱都死伤无数,不知道有多少人的亲人埋葬战场,别人的兄弟能战死,我鲍信的兄弟也一样,即使有一天我鲍信战死,还请曹公到时候不要过于悲伤。”
听出了曹操的愧意,鲍信吐了口气说道。
对于他这经常带兵打仗,见惯了一个个士兵倒下的身影,现在对于自己亲弟弟的死,估计看的要比常人失去亲人看的开吧。
“好兄弟,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事已至此,对于鲍韬之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有表现在行动上了,只不过鲍信现在也是离开了联盟大军,曹操难免会对他有些担心,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