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他的脑海中就有了报复的计划。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这回非得给你来个痛、快的。
“家主,户部尚书令、内史府令到访。”
管事站在门外,低声禀报。
嬴诗曼连忙招呼:“引他们去议事厅,切勿怠慢。”
“夫君,此二人定然来者不善。”
“你给他们赔个礼道个歉……”
陈庆不耐烦地说:“赔什么礼,道什么歉,人家说不定是来谢我的呢!”
“谢你?”
嬴诗曼气极反笑。
“怎么,你不信?”
“为夫让你瞧个稀罕。”
陈庆负着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嬴诗曼脸色愠怒,气不打一处来。
都说嫁夫从夫,可陈庆任性妄为,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
长此以往,必有大难临头之日。
“姐姐,说不定陈庆已经听进去了,故意在你面前逞强呢。”
“咱们跟着过去瞧瞧,若有不妥之处,也好及时提醒。”
王芷茵主动提议。
她也觉得郑淮和内史腾绝无好意,说不定能看到陈庆丢丑的样子。
当然,若是此二人粗蛮无礼,说不得还得她出面英勇救夫。
“走。”
嬴诗曼实在放不下心,立刻起身。
相里菱是当事者,更怕陈庆遭受二人责难,连忙追了上去。
——
议事厅。
郑淮和内史腾一进门,目光就四处寻索。
看到屋顶的房梁又高又结实,顿时互相打了个眼色,暗暗点头。
“呦,什么风把二位吹来了。”
“两位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陈庆爽朗地笑着走进门来,作揖行礼。
“陈府令。”
郑淮、内史腾起身还礼。
“深夜到访,想来定有要事。”
“不知二位何处用得着陈某?”
“若能帮得上忙,在下必然不会推辞。”
陈庆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