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反悔!”
“不行,明天我得入宫去觐见父皇。”
“合约上光盖内史府的大印不行,还得盖上传国玉玺。”
“咱们家出钱给朝廷修路,父皇总得有所表示吧。”
她兴奋地问:“那咸阳城的路面咱们全部修了好不好?如此也能多给祖孙留下一份基业。”
陈庆忍俊不禁:“就算咱们能拿出这么多钱,水泥的产量也跟不上啊!你想什么呢?”
“那……”
“我去和母妃说,把咸阳宫的宫墙粉刷承揽下来如何?”
“咸阳宫占地颇广,且往来的都是公卿勋贵,说不定效果比挂在路灯杆上还要好。”
嬴诗曼美眸闪亮,越想越觉得可行。
……
陈庆不得不佩服这个大孝女的脑洞。
在你爹的皇宫外墙上打广告,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呀?
文武百官上朝之前,先得看半个时辰的广告是吧?
“别胡思乱想了,睡觉睡觉。”
“陈庆,你先别睡呀,我的主意到底行不行?”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春耕过后,西征大军集结完毕,启程上路。
赵归和屠各部的青壮经过一番整训后,也踏上了回返草原的旅程。
他们不但要探查草原各部的动向,还肩负着寻找绿帽王冒顿的重任。
与此同时,巴蜀卓家的大队人马经过千里跋涉,也抵近了关中之地。
山夷奴隶、万余名冶铁工匠,加上通往身毒的路线图,全部由卓家家主亲自带队奉上,以求得保全家族。
陈庆接到先行传来的信息后,内心毫无波澜。
他的柰子里只有白花花的脑子!
“陈郎,是……这样吗?”
咸阳最早的水力磨坊下游,又新修了一座小型水车。
随着石磨一圈圈的转动,洁白的豆浆哗哗流淌下来。
“对。”
“把它们倒入锅里,煮熟后点卤就行了。”
陈庆的声音在相里菱耳边响起。
他一手环住对方的腰,一手从衣襟里伸了进去,把玩那对最爱的香瓜。
木桶里的豆浆很快盛满,相里菱弯腰去换桶。
陈庆还是紧贴着她不肯松手,仿佛牛皮糖一样黏在她的身上。
“陈郎,你……还没够吗?”
“不是说好了来教我做豆腐的。”
相里菱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埋怨道。
“对呀,我这不是教你做豆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