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茵恋栈不去,打了个眼色问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享你个头!”
“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还想什么?”
陈庆不耐烦地摆摆手:“快去办正事,回来给你挑几样好东西。”
“诶!”
王芷茵这回答应得无比痛快。
卓家这回奉上的厚礼,里面可有不少相当珍稀的好货色。
她一溜烟的往外跑,心里已经盘算着要哪几样。
陈庆翻看了会儿身毒宝图,又把那本小册子粗略地浏览了一遍,然后又重新扫了一眼那张长长的礼单。
工匠、奴隶、财物应有尽有,半点都没有打折扣,比心中原本的价码还高出了不少。
饶是以卓家富可敌国的资财,想来也元气大伤。
“远赴域外亦或是留在大秦,有那么重要吗?”
“今日是你的,明日是你的,终归还是我的呀。”
陈庆实在感慨良多。
权利是男人最好的武装。
巴蜀盛名在外的豪强,如今在他手里,也只不过屈指就能捻死。
“陈庆,陈庆!”
“不好了,你侄子跟人打起来了!”
王芷茵出门没多久,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慢点说,怎么回事?”
“韩信跟谁动手了?”
陈庆镇定地问。
“我瞧着他像是始乱终弃,被人找上门来了。”
“一名女子拉着他在门外纷争不下,吵得面红耳赤的。”
“咱们快去看热闹。”
王芷茵神情热切,拉着他就往外走。【1】【6】【6】【小】【说】
“你……”
陈庆欲言又止,最后徒劳地叹了口气。
跟这个二逼说什么能管用?
天生的,没治。
二人从府邸里出来,果然在门口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
韩信几乎哑口无言,全是女子尖利的嗓音。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韩信,你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就给我一个交代!”
“淑婼……大庭广众之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是你说让我别再去找你的。”
“我不让你来,你就真不来了吗?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王芷茵给守门的侍卫打了个手势,自己趴在墙角探头探脑。
陈庆一听就皱起了眉头。
他原本以为此事已经了结,没想到居然还找到自己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