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各安天命。我二叔一把年纪了,在乡下也算是长寿了。”
“又不是什么大病,也没吃什么苦,就是不太好说话,要是能平平安安的走了,那也是他的福气,也不知道等我年纪大了,能不能有这样的福气”
话音未落,他娘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你才多大,他才多大,你这是在干嘛?好吧,那就这样吧。”
他对沉默了很久的韩擒抱招了招手:“吃饭吃饭。不要相信如枚那小妞的鬼话,等我有一天收拾了她,让她乖乖听话”
韩擒抱抬头看了如枚一眼,如枚还以为他要接下去,没想到他却板起脸道:“婶子说的没错,如枚就是该打。”
崔珏一拍桌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韩擒抱,你说的太对我胃口了。你没看到,她在罐子里……”
如枚赶紧阻止崔珏,“崔珏,胡八乱言,我这里的饭菜,可不是你能要的!”
崔珏顿时哑口无言。
被她用刀子威胁,实在是太丢脸了。
一桌人哄然大笑,一旁的贤良也是一脸的无奈,“真是”
两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餐,如枚当然很高兴,正等着韩擒抱呢。
想要知道,是不是他让香菊娘和香菊娘自己摔倒,发出惨叫,这就很奇怪了。
富贵按照父母的吩咐,在中午时分,将背篓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富贵进了屋,把篮子放好,一脸犹豫地对着父母说了一句,似乎是做贼心虚。
如枚这才意识到不妙
“爹、娘”富贵支支吾吾道:“我回来的时候,叔叔问我,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好东西,我穿得那么好,还给了孩子们那么多的钱。
如枚的父母道:“那就让他们知道吧,反正我们也赚了不少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了多久。”
“二哥,有没有说其他的,有没有跟大伯结婚?”
富贵道:“叔叔说他想过来给我们打工。说我们的窑厂那么多工人,请谁都可以,他们家也不例外。我大伯一说,我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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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爸老妈和老爸老妈的表情,富贵心里也慌了:“这一路上,我就一直觉得奇怪,如果不是我擅自做主,他早就死了。”
“等过年的时候,他们真的来了,咱们该如何是好,我们又不需要这么多工人,一下子就让金柱他们走了,肯定是亲戚里道的人不高兴。”
如枚略带嗔怪道:“瞧你都做了些什么,二哥,难怪都说你管不好一家之主,行事总是缺乏稳重。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家人说一声,就同意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也不想想,我们这窑厂经营了半年多,怎么就只收了一个外人,而不是你舅舅的儿子,就是怕他们变成敌人。”
“你这都快半年了,还不跟我说一声,你倒好,什么都答应我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让你爸妈受苦。”
贤良忙道:“行了,不说这个了,富贵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等他们来了,我们再谈。不过,我自有办法把他们赶走,不过,如果他们非要来,那么抱歉,我们还是早点断绝关系吧。不要因为这点小钱,就大声喧哗,让人耻笑。”
如枚又道:“我们舅舅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咱们把话挑明了,他总不能一直缠着不放。而且,等开春了,地里还有工作要做,队里也不会让他们到处跑。他们怎么可能从这里回来?”
如枚父亲道:“这件事并不像你想得那样糟糕,你叔叔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咱们就说咱们的窑子小,用不着恁多人,人家会自己走的。”
如枚娘忙道:“不用理他,这是我弟弟,我会跟他说的。反正我这十几年都没回来过,说实话,回来的机会也不多。”
第二日,便是第三日,一家三口齐聚一堂。
果不其然,半晌午的时候,如枚的叔叔来了,他的叔叔也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和贤良差不多大。
远远的,他们就看到了如枚的府邸,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置信,还以为是在别的地方。
她一边走一边问,大家都打趣道:“你姐姐家里怎么连你都不知道,看来是好几年没来了。”
如全正对着韩擒抱、崔珏开玩笑,“今儿个天气真好,屋顶上的冰块都融化了,要不要一人一根,跟个大冰棍似的。”
一群人笑得前仰后合,手里都是棍棒扫帚,只听得背后传来一声大喝:“如全”
“叔叔,哥哥,你们来了,快进来坐下。
她的大伯五十多岁,身材高大,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黑色棉衣,袖口和前襟都被撕破了,露出了里面的棉絮。
她的腰间系着一条长长的丝带,作为一条腰带,将她的衣衫紧紧地裹住,保暖。
她的双腿上,还套着一条宽大的裤子,上面还贴着一块破布,显得十分丑陋。脚踝上还绑着一根细细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