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枚忙道:“行了行了,我马上就能把门锁上。哦,母亲,您帮我拿一件布料来,我把它打包送过去。过年的时候,这套衣服还能用三个月呢。”
如枚娘嘟囔道:“你这孩子,就知道添乱。我都不知道他有多担心,你每天都在这里浪费时间。这么冷的天,山路难行,军队在山里,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送到。”
如枚嘿嘿一笑:“那是因为他担心,否则他怎么会每天都惦记着我,呵呵。”
如枚娘怒极反笑,“你这小妮子,鬼点子真多,我觉得江军也是把你宠坏了,才让你在这里住了一个月,连钱都送到你这里了。你有没有回复?”
“不是,我太忙了。反正我们也不缺钱,临走的时候都让他别送了,他偏要送,还怪我。”
如枚娘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少给脸不要脸。你要是再在信里胡言乱语,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好了,闲话少说。顺便把肉什么的都带到江家去,你不是说要多带点野味回来么,除了野猪和鹿肉什么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哦,你能不能帮我找块抹布?她的女儿,最爱的就是新衣服。你那身衣服,她是不适合,不过江军送来的那一套,我瞧着挺好的。只是长得太矮了。”
如枚道:“过年的时候再去吧,春节的时候,我们可以走一趟,一趟也不用和她们说什么,总要有那么多人盯着我吧。”
“你还担心他们?”如枚娘笑道,“那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到,你岳父和江民临走前都没说,要么是大年初三,要么是第四天。
“那就这么定了,大年初三的时候,你就过去吧。如果在街上碰到,你就带着那姑娘回家,这一年可不能再来了。我让你和三哥过去,多拿点,我担心你一个人搬不走。”
“三哥,你是不是在金环那里?”
如枚娘道:“那还用说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能省。就算你和他的朋友很熟,你也应该热情一点,否则,你想要见到他,可就难了。”
“然后是雪枚家,他们也是如此。等三年后,你和如全从江家过来,到了十四号,你们两个都要带上媒婆,算是正式见面了,老实说,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
如枚嘻嘻一笑,道:“母亲,您就别这么说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枚娘盯着她,“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自己养出来的孩子去别人家里被人指指点点,我都为他们捏把汗。这让我很担心。”
说完,他又笑道:“没关系,一切都很好。金环家族的人,加隆每天都能看到,自然也不会害怕。就连你们梁婆婆都说了,他们对我们很满意。”
“富贵已经和雪枚打过招呼了,她很高兴,他们做家长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个人,应该是顺顺利利的才对。我这是杞人忧天。我见过你爸,他每天都在唱歌,都是些老掉牙的笑话,可他却能唱的这么带劲”
母女二人正在说着话,突然听到了如枚父亲的咳嗽声:“你在说什么,我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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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枚娘与如枚相视一笑,“哈哈哈”两声。
如枚娘微笑道:“西山的土地上有一块斜魔,你可别在我后面说什么。”
如枚的父亲在门外道:“这些孩子一离开,这小院就变得冷冷清清的了。窑厂什么都没有,还不如回去打麻将呢,吵吵闹闹的,多好玩啊!”
如枚母亲洗干净双手,走了进来,见如枚父亲满是喜悦,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人越多越好,几个小家伙一走,就觉得空荡荡的。还需要别人来安慰?”
如枚的父亲微笑不语,这时如枚提着洗碗的清水走了过来,说道:“父亲,不要着急,有了孩子,就有了孩子。咱们的院子,马上就能建起来了。到时候孩子们哭了,老婆们也会笑了,您可不要介意啊”
如枚的父母哈哈一笑:“是啊。如果三个孩子都能分开,那该多好。在一口锅中搅拌,容易产生大的冲突。有点意思,就是太吵了。”
如枚打水回去,望着已经建得差不多的大厅道:“父母若能一视同仁,对媳妇好,这个家就一团和睦了。金环和薛枚应该不会太难对付。”
“我也不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性格温和,那就再好不过了,你和我,都要照顾好这两个孩子。一家人都住在一栋房子里,那可是西山屯最有钱的人家了。”
五千年的历史,数百个王朝,世家大族不计其数。如果有个好儿子,有个好老婆,四世同堂也不是梦想。
如枚娘喃喃道:“今天就是为了……留下点肉,我觉得这东西跟家里的鸡肉一样好吃。既好看,又难得。要不,等以后探亲的时候,一人两份,多好。”
如枚与如枚的父亲都是双眼放光。他还在发愁,到底要从哪里弄到什么。如果都是馒头和面条,那也没什么,我们家虽然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但日子却是好过了不少。”
“烟酒不好吃,还是这些鸡肉好吃。她连忙道:“你不能带着它,否则会出事的。”
“母亲,我有办法。等下我到靠山村,再带一条回来。我在家做了卤肉,就送过来了。所以,我不会错过任何一个。”
“另外四个,二哥和三哥一人两个,一人两个,多漂亮,多吉祥。既然来了,那就杀了吧,不想杀的,那就留着吧。这件事,我们不插手。”
如枚道:“是是是。要知道,一只生的鸡肉,配不上,煮熟了,味道就差了。江家人不多,有一只卤鸡肉就足够了。那就这样吧。”
如枚也赞同道:“好。等过了第四天,她在江家的时候,她就可以把她给宰了。炖好了带回去,还是热的,回去就能吃到,这可是你亲手做的,你奶奶一定会很开心的。”
说完,几个人就把剩下的两只母鸡给宰了。之前已经干掉了不少了,现在只差最后两个了。
中午的时候,一群汉子有说有笑地从窑厂里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还有好几只鸡,都惊讶道:“怎么没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