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家的人都认为他是在附和,但韩擒抱明白,他说的是真心话
一场晚宴,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八个人,有男有女,有男有女,有主人有主人,坐在宽敞明亮的大食堂里,有说有笑地结束了这场晚餐。
一群人都喝醉了。
如枚娘、如枚倒也不吝啬,从屋里掏出好几个酒瓶,道:“随便喝,醉了就睡,下午闲着也是闲着。”
“好好休息,天黑了还能值夜班,明天是第一天,大家都要早起给我们拜年,顺便给你们带个饺子。如泉,你走吧。”
如全爽快的道:“母亲放心,我嫁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出过差错。”
几个人已经做好了喝个烂醉如泥的打算,听到这两个人这么一说,更是放开了手脚,大口大口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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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有人都喝醉了。
崔珏和茹权喝得满脸通红,拍案而起,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架势,声音之大,几乎要把屋子的地板都给掀翻了。
韩擒抱着贤良和富贵,大口大口的喝酒,几个人凑在一块,一壶酒很快就见底了。
谁也不能小看韩擒抱的酒量,贤良和富贵一看就受不了,到了后来,还把如枚的父亲也给灌醉了。
猛虎不敌狼群,韩擒抱终究敌不过三个人的轮流敬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几个大老爷们嘻嘻哈哈的聊着天,桌子上的热腾腾的饭菜已经冷了,就像是被重新放进了油锅,重新热了一遍,这才散去,收摊
两人互相扶持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如枚娘看到满桌子的空碟,又喜又疑,又问道:“你做的是不是太少了,怎么能这么快就吃光了这么多碗,你们是不是还饿着肚子啊,韩擒抱和崔珏都是我们家的客人,多丢人啊!”
如枚忙道:“母亲,您想多了,您也看到了,那两个人可不会这么好说话,要是饿了,指不定要找我要点什么呢。我还听到我爸打了个饱嗝,应该是吃撑了。”
如枚娘边洗边说,“人越多越好,等他们回来了,你也成亲了,我怕是要病倒了”
如枚忙道:“母亲,您瞧您,大年初一就说些不吉利的事。韩擒抱与崔珏至少要在农村待三年,还不如留在城里,我结婚都要半年后了”
“我会尽快将金环与雪枚娶过来,等她们有了新的儿子,府上一定会很热闹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不会觉得寂寞了,也不会生病了,我想,你一定会很开心的,每天都会失眠的”
如枚也微笑道:“年纪大了,脑子就不好使了。你总想着这个,想着那个,想着那些让人沮丧的事情,我觉得,我应该和你的孩子们在一起。”
“你看韩擒抱和崔珏,离家出走,一点都不思乡,还真以为我们是他们的家人。我觉得挺自在的,你们这些大老爷们,胆子都不小。”
“那就好,如果他们两个都哭了,那我可就惨了,他们的父母都没把他们当回事”
如枚摇摇头,“应该是走投无路了。”
韩擒抱和崔珏并不知道这对母子的担心,早就在睡梦中失去了意识。
当然,如枚的父亲并没有一直睡到晚上,半夜才醒过来。
如枚也不会阻止,毕竟他也不可能说出“你外公外婆已经死了”这么吓人的话。
不过,一般都是父母,或者是男人,才会在祠堂上烧纸钱。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如枚的父亲和两个儿子才对,但见两个儿女都已经睡着了,她也不忍心吵醒她们,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走吧。”
说着,对着如枚说着:“枚子也在家里,等他们醒来,你就喂他们一杯解酒汤,我这脑袋都快疼死了。”
如枚自然是同意的。
熬好了汤,热了一壶,他就躺在被窝里,一面收拾着富贵的鞋底,一面想起了那几个敌人。
焕儿母亲与向竹娘如今都是苦不堪言,一个彻底没了脾气,一个彻底被吓破了胆,这庄上还有什么好怕的?
别说一个不知死活的老太婆了,就算是一个壮汉,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至于他的家人,他的父母,他的几个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毕竟,他们家有窑厂,养兔子,每一项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很多人眼红了,只要上报上去,县里和公社就会找上门来。
如果他留在这里,或许还有机会,但他不在的时候,谁也不敢保证他的家人会不会出事。
韩擒抱和崔珏,却一直没有出现在女鬼口中的“高人”身上。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
贤良就是稳健,稳健而又缺乏胆识;富贵胆子大,但胆识不足,性格耿直,经商速度不快。如全则是最活泼的一个,就是年纪小,不够稳重,性格也很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