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方家里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一套房子,一张床,一份聘礼。于是,一些家境不好的人家,就会拿出聘礼,送女儿两条棉被。
有讲究的,做一套“拥抱”就可以了,如今人们都在追求“三转一响”,缝纫机,自行车,手表,还有一台无线电。
在农村,那就更不用说了,很多人家都饿死了。
因此,枚夫人说:“两个哥哥都是一丘之貉,都是百分百。”二十块,这是现在的市价,我们也没别的地方好多少。至于剩下的八十颗,你自己看着办吧,是留是花,都由我们自己决定,父母不会干涉。”
那两个人又惊又喜道:“给恁多”
八十多元,可以购买很多好的物品了。
如果枚娘对购物不感兴趣,那就算了,她还得观察一下自己的两个儿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用掉这80元,未免也太可惜了些。现在物价很低,八十块可以做很多事情。不然的话,怎么会有二十多元的聘礼?
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购买花哨的东西,还是购买真实的东西;是为自己,还是为丈夫,为家人?
到底是把所有的东西都用掉,或者留下一些备用的东西,或者留在家里,反正这八十元就是一种考验。
如枚父亲清了清嗓子说:“办喜事,请人吃饭也是这样。想摆几张桌子就摆几张,比如夏季婚礼,吃的东西就会便宜一些;丰年之前,虽然贵了点,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全连忙道:“父亲,你不必多说,我们也不会在意的。”
七十多年前,在乡村,结婚和丧事都是要请人操办的,结婚就比较讲究了。
事实上,那时候大家都很穷,都是用最古老的方法来庆祝的。
八大碗饭,最大的一笔开支就是猪肉,一张桌子上,一张桌子上的肉不能多,但也不能少。
要买一条鱼,通常选择一斤重的鲤鱼,一斤不到四个角。而蔬菜,大部分都是自家种植的,成本并不高。
在村子里,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婚礼,都是事先商量好的,大概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
到了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会有两只猪,一只会卖,一只会杀一只,用来招待客人。
本地婚礼用的酒,都是在连队的销售部买的,当时还没有什么假的,只有一种东西,一种是散装的。
散装的白酒,一般都是八毛到一块一公斤,一般的农家都是这样。
在村子里,普通人抽烟都是一毛五分,请客人吃的香烟,一包三毛五。
一桌子的所有费用,包括香烟和酒精在内,通常不到10块。
因此,如枚的父亲才会将这件事告诉他们,为的就是让他们有个说法。
“一张十五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咱们这宅子挺好的,就不用来喂羊了。”
“这院子里有人,就像枚子说的,把那两个地窖搬到院子里,专门养着。只要在角落里打开一扇通联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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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老婆嫁过来,别再吹口哨了,你就留在家里养兔子,做饭,把你的两亩地打扫干净。我觉得你们两个很难应付。”
“那就这么定了。”
富贵看看大家,道:“我这几日见到薛枚,让她有空的时候,可以来这里学习。否则,我就担心她会失败。”
如枚道:“好,那你先吃饭,告诉她,我现在很忙,她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就来玩玩。我可不想让你给我四只小白兔,到时候你要是没长大,那可就晦气了。”
“嗯嗯嗯。”富贵连连称是,“我晓得,待会就过去。”对着如泉使了个眼色:“你先去烧窑吧,我中午刚到。”
总不能一接到消息就赶回去吧?既然不是什么节日,那就在别人家里吃吧。
过去坐一坐,说说话,再干活,一趟就是一个上午。
如全哈哈一笑,“金环的人就在附近,你这么大的声音,他们都能听到。”
如枚微笑道:“如果你有一天和金环吵架,他们会听到的。”
如全轻笑一声,“我们就不会不吵架了。”
如枚的父亲对如枚道:“我们家这个月的花销很大,缺的是不是太多了,我们先去村里结算一下,是不是也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