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你没货,我知道你有的,我也会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以平常价多出三成价格向你购买流金缎,你绝对不吃亏。”
钟久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这等好事?
“我知道这么说可能你不信,但我就是这么个打算,你可以高价卖流金缎给我,但是我要你跟我达成协议,除了皇室和我之外,不许再卖真的流金缎给任何人,继续用你的洛金缎以假冒真。”
陈之墨的话让钟久可傻眼了,本以为陈之墨是来找茬的,哪想居然是来支持他的。
钟久可还在恍惚中无法相信,陈之墨却指了指管家,“去给我拿真的流金缎来,我要检验检验,检验完毕后立马签订协约,想来钟掌柜不会拒绝的,要是真不识好歹拒绝我,那我也只能送钟掌柜。。。。。。去。。。。。。死了”
陈之墨最后几个字缓缓吐出,惊得钟久可一身冷汗,他感到陈之墨年纪轻轻,却给他一种渗人的感觉。
钟久可赶忙镇定下来,这件事对自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自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哪怕是看在钱财的份上也不会拒绝啊。
于是钟久可朝管家点了点头,管家就出去了。
陈之墨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喝着茶,钟久可就像犯了错的小孩不敢言语,等了一会儿,管家这才抱着流金缎进来。
陈之墨只是上前摸了摸,又瞥了几眼,“不错,是真的流金缎,钟掌柜,咱们合作愉快。”
说完陈之墨朝钟久可伸出了手。
钟久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能照着陈之墨的模样也伸出了手,陈之墨握了握他的手道,“签协约吧,需要货时我会让我四弟通知你的,以后他全权代表我,你可以与他单独对接。”
。。。。。。淑蕴缎庄的事了结了,陈之墨和钟久可签下了秘密协约,从此淑蕴缎庄成为了陈之墨的绸缎最大供应商。
出了门,钟久可还一路笑脸相送,在他心里觉得这小墨爷果然不一般。
“钟掌柜,回去吧,让人看见了不好,记住,流金缎的供应要秘密进行,我们明面上只是交易其它普通绸缎。”
“明白的。”
陈之墨和陈潇横走在回家的路上。
陈潇横:“二哥,你怎么知道那缎子是假的,我摸着挺舒服的啊!”
陈之墨:“你没有接触过真的流金缎,又怎么可能分辨得出真假呢,整个枢沧国能分辨出来的,恐怕也只有你二哥我了。”
陈之墨也不想解释太多其中的缘由,总之就是自己能分辨,其他人不能分辨,不然淑蕴缎庄也不会卖了这么多年的假货没人发现。
“二哥就是厉害。”,陈潇横无比崇拜地说。
“以后你要多学习如何经营和管理,更要学习如何在官场和商场上打交道,以后这些产业都是你的,陈家就要靠你发扬光大了。”
陈之墨说这话就像在交代什么一样,陈潇横赶忙拉着二哥的手焦急道:“二哥,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要离开我们?”
陈潇横心思精细,听得二哥话中含义,露出了不舍的情绪。
陈之墨摸了摸陈潇横的头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二哥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到时你就是陈家的小男子汉了,你得用心一些。”
陈潇横看着二哥,眼睛有些红润,这些日子一来,他越来越钦佩二哥,他舍不得二哥离开他,有二哥在,他就有勇气和信心,他就会觉得做什么事情都一定会成功。
陈之墨好笑道:“哭什么啊,二哥现在又不走,还早着呢,二哥得看着你成长起来才放心离开不是,再说了,二哥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等二哥事情办完之后会回来和你们一家团聚的,答应二哥,要坚强,要守护好这个家。”
陈潇横坚定地点了点头,他会让二哥看到自己成长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的。
“对了,二哥,你刚刚说的那段话好有道理,那个老马是谁。”
“老马啊,马克思啊,一个过世已久的大贤,他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本质,你可不能做那种被钱财迷惑了眼睛的人。”
“知道了,二哥,坚守本心,三姐教的。”
陈之墨拍了拍陈潇横的肩膀,他对陈潇横可是寄予厚望的,所以才让他小小年纪就跟着自己参与各种大事的策划。
数日后,护肤彩妆产品开始量产,陈之墨第一时间将全套产品送到了长公主府上。
“这些东西都挺不错的,先生这脑子里总是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还能将这些想法变为现实,本宫甚是佩服。”
长公主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护肤彩妆产品,喜欢得紧。
“殿下过奖了,小打小闹罢了。”
“先生这话就太过自谦了,先生当初立志经商,陛下与本宫还多有惋惜,认为先生屈才了,谁想先生能将行商之道做得风生水起,果不是凡人啊。”
“那也是托了陛下的洪福,没有陛下和长公主的支持,微臣也走不了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