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锦一手艰难抱住琴,另一只手轻抚顾北辞的背。
“顾北辞,你怎么了?”
“你不让我跟着你,我都没有看见你第一次弹琴是什么模样。
你说,你想要怎么补偿我?”
顾北辞耍赖般的话,让南荣锦呆愣一瞬,他推开顾北辞。
“不要以为我没看见柳助理给你发了什么东西。
你休想再跟我强词夺理。”
南荣锦看见柳助理发消息还是不经意间看见的。
谁让他视力比较好呢。
“但是我是真的好想好想你。”顾北辞一计不成又换一计。
拉着南荣锦的衣袖轻摇,亦步亦趋跟在南荣锦身后。
南荣锦步伐不变,神色如常,“我们才几个小时没见。”
“有一句话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半日没见,那就是隔了一点五个秋。
我怎能不想你呢,你难道不想我吗?”
南荣锦看着絮絮叨叨的顾北辞认真说道:“你好黏人。”
“我不黏人,我只黏你。”顾北辞说完,一把抱起南荣锦。
“你干嘛!”
南荣锦急忙腾出一只手揽住顾北辞的脖子。
另外一只手还护着琴,防止它掉下去。
“不干嘛,走了一天辛苦了,我抱你回卧室。”
顾北辞才不说他就是不想放开人。
“我不辛苦,这么点路,怎么可能会辛苦。”
南荣锦舒服窝在顾北辞怀里任由他抱着走,可嘴里还是认真回答顾北辞。
“不,我觉得你辛苦。”
顾北辞边走边说,怀里抱着一个人,却还走得稳稳当当。
臂力好那是不用说的。
南荣锦:“……,好吧,随你高兴。”
顾北辞把南荣锦抱回他们的卧室,让南荣锦坐在床上。
南荣锦一下就跳了起来,离床老远。
在顾北辞错愕的视线中一言难尽的看着顾北辞。
“我才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换衣服,不能往床上坐。”
南荣锦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从外面回家,不换衣服不上床。
以前他除了晚上和中午,都是不沾床的。
君子当时刻思危社稷,不应纵享贪欢。
顾北辞听完,不自在的捏捏衣角,这不也是他以前的洁癖之一吗?
怎么现在自己胡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