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你,我不占你便宜,我闭着眼睛就是了。”
在自己说服自己之后,王铮终于笑眯眯地准备闭上眼睛,摸上了张铭琪领口的第一个扣子。
东方邪王同志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从小就没少干趴在女澡堂子的窗户上偷看的事情,可是,在闭上眼睛之前,王铮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了那个独自坐在墙角的大熊布偶,心中莫名一紧,那种清晰的孤寂感又泛了上来,叹了口气,拿起毛巾,给张铭琪胡乱擦了一把,然后便扶着她轻轻躺下,盖上了薄毯。
看着张铭琪诱人的嘴唇以及随着呼吸饱满起伏的酥胸,王铮的心中确实感到挺可惜的。
“今天我就不乐于助人地帮你换衣服了,将就一夜吧,明天早晨起来自己洗澡。”王铮说完这句,也不管张铭琪能不能听到,随后轻轻掩上卧室的门。
三个多小时后,张铭琪也终于醒过来了,揉着发疼的头,看着自己衣服整齐地躺在自己床上,想要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已经模糊了许多,只是依稀记得王铮为自己在酒吧打了一架,至于离开酒吧之后的许多细节,张铭琪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被酒精火烧火燎了一夜,张铭琪现在口渴地很,走进厨房,眼前顿时一亮,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桌子上放着一杯浓浓的牛奶,一碟择好的草莓,鲜红欲滴。
…………
自从那一夜之后,张铭琪看向王铮的眼神就微微发生了变化。
有时候王铮到张铭琪的办公室来打酱油,张铭琪也不会在出言和王铮打趣,甚至尽量避免和王铮对视。
对于一个能将细节观察并且执行到极致的超级特种兵来说,张铭琪的躲闪眼神虽然很隐蔽,但却无法逃脱王铮的眼睛,对于这一点,王铮也感到很玩味。让一个高学历高能力的知性性感女人这样对自己,不得不说是件很有趣也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那晚的事情,张铭琪到底有没有醉,又有没有借着酒精想做一些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毕竟,男女之间一旦有了酒精的刺激,气氛不知不觉地就会变得旖旎起来。
王铮现在还很回味,回味张铭琪趴在自己后背上的感觉,那种美好到极点的弹性和触感总会让人把内心深处的恶魔给充分调动勾引起来,每每想到这儿,王铮的鼻子就有种流血的冲动。
这样一来,生活竟然在不经意间就多了些小美好和小情趣。
不过今天王铮不能和张铭琪眉来眼去了,他要带着盛霏和上官诗诗去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划上官晴朗的保时捷。
上次在天平山别墅,因为王铮开着盛霏的尚酷堵住了上官晴朗的路,结果这个嚣张跋扈的二少爷竟然直接拿出小刀把尚酷的车门给划了,事后重新喷漆花了八千多,虽然盛霏不心疼这点钱,但是王铮可是被这个上官家大少憋了很久,忍气吞声可不是他的风格,这个场子,王大保镖可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不过,让他略微惊奇的是,在上官诗诗听说王铮将要去找碴的时候,竟然也放下手头的事情,非要缠着王铮一起出门不可。
于是王大保镖就驾驶着尚酷,带着两个极品美女极为拉风地出发了。
上官晴朗已经搬出来单住,他在首都四环处买了一幢别墅,一个人住着,还雇了四个美女保姆,这四个人都是首都高校里的研究生,每个人都身材傲人,脸蛋漂亮,上官晴朗有个怪癖,他喜欢玩弄女人,但一定要玩弄学历高的,这样才让他这个大少爷有征服感。当然,那些国外名牌大学的女博士他可不想染指,那种第三性别的人估计至少都要好几十岁了。
父母不管,哥哥上官云霄也不来,上官晴朗在自己的别墅里悠然自在,想干嘛干嘛,每天别墅内都会上演一幕幕活色生香的肉搏大战。
上官家齐的两个儿子,绝对是首都上层社会津津乐道的话题。大儿子上官云霄低调异常,作为最有可能继承上官家超巨额遗产的人,他却对此表现出很淡然,甚至别人都看不出来他对于掌控上官家的商业巨舰有丝毫的兴趣。上官云霄从来不出席任何所谓的名流聚会,那些乱七八糟灯红酒绿的夜店更是从不踏进半步,对于结交那些首都的权贵公子也没有任何兴趣。
上官云霄最大的爱好,就是种种田,养养花,喂喂鸽子和兔子,上官云霄搜集了许多奇花异草的种子,全部是自己亲手种植,美到春天,他的花园里争奇斗艳,百花齐放,煞是好看。后来,上官云霄甚至在京郊乡村买了一小块土地建了个小型农场,玩起了微型循环系统,真的过起了自给自足与世无争的生活。
最让人无语的是,明明有着过亿身家,上官云霄每次出行都要自己开车,不是布加迪威龙,也不是劳斯莱斯,而是最不起眼最泛滥的帕萨特!
上官晴朗有一次实在看不过去,给哥哥买了辆辉腾送过去,结果自己这位极品哥哥碰都没碰,还是开着那辆老款帕萨特,这让上官晴朗极为无语。
对于上官云霄来讲,低调就是一种病,而且他已经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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