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对于你来说,震彪到底是被谁杀害并不重要,反正只要能冤枉到我头上就行了……”
震闾王听后气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地大声喊道:“你胡说八道……”
然而,沈云却毫不畏惧地打断了他的话,并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你还不希望你的儿子死得不明不白,那就立刻闭上嘴巴!”
她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冷酷,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一怔。
骂了一顿,时间也到了,沈云才小心翼翼地将那布包从震彪口中取出来。
然后再轻轻打开布包,只见里面的糯米团子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
沈云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震闾王,一字一句地说:“看到了吧?如果震彪是正常死亡,这糯米团子绝对不可能变色。”
震闾王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震彪之前只和它说过和沈云有过节,若不是沈云,那还会有谁?
他颓然地坐倒在地,神情木然。
赋文川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沈兄真是厉害啊!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推断出这贼人先是毒死了震兄,然后才用刀再杀了震兄,看来这件事情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和隐情。”
说完,他皱起眉头,似陷入了沉思之中。
听到这句话,本来伤心欲绝的震闾王突然跳起来,愤怒地指着沈云喊道:
“对啊!谁知道你是不是先杀了我的儿子,然后再喂他吃下毒药,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罪行呢?!”
沈云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语气冷漠地说道:“若是我想下毒杀人,何须如此麻烦?直接一刀结果他性命不是更为简单利落吗?”
震闾王闻言,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指着沈云,破口大骂道。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你这小杂种,莫要在此胡言乱语,信口雌黄,本王今日定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拿命来吧~”
赋文川见状,赶忙上前拉住震闾王,劝阻道:“王爷息怒,切莫冲动啊!此事尚有诸多疑点尚未查明,我们应当冷静下来,从长计议才是。”
沈云神色自若,继续说道:“诸位可以仔细观察一下震彪的尸体状况,他的全身都已变得僵硬肿胀,这表明他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六个时辰。
然而,这脖颈上的刀口位置虽然看似巧妙精细,但伤口却仍显得十分新鲜。由此可见,震彪必定是先中毒身亡,然后才被人割开喉咙的!!”
震闾王听了沈云这番话,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他缓缓坐回到椅子上,但眼神依然充满愤怒与杀意,狠狠地瞪着沈云。
他冷哼一声,沉声道:“哼,你倒是说说看,怎样才能找出这个下毒之人?”
沈云双手环抱于胸前,平静地回答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查清震彪所中之毒究竟是什么性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尽快找到下毒之人,并将其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