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军大帐里,诸将义愤填膺之际,窦良、陈三回来了。
“窦良”
“陈三”
“见过陈将军!”他们两个上前一步向陈蟜抱拳行了一礼。
陈蟜不动声色的说道:“窦将军,当着诸将的面,就把你所查到的事情,一一说一下吧,不必有所隐瞒。”
在下毒事情发生后,陈蟜也仔细回想了一下,到底是谁或者说是哪一方面的势力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
可是一时之间,他也没有什么头绪。
窦良慎重的说道:“回禀陈将军,火夫营里负责给陈将军做饭菜的那几名厨子、火夫都已经控制起来,并审讯完毕。只是没有得到任何与下毒有关的线索。这件事,陈三统领可以做证。”
陈三拱手一揖,沉声说道:“诚如窦良将军所言,确实如此。”
陈蟜脸色冷峻,审视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窦良身上,沉声道:“窦将军,还有其他发现吗?”
窦良犹豫了一下,迟疑地说道:“回禀陈将军,据火夫营守卫营门之人所说,在末将等人封锁火夫营之前一刻钟,有一人,单人独骑离开了火夫营。”
陈蟜闻言,眼睛微微眯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语气冰冷地问道:“可知那离营之人是谁?”
窦良接着回复道:“据守卫火夫营门卫说,那人离营之时,所持有的是火夫营掌军将领灌贤的令牌。”
听闻窦良所言,中军大帐内,诸位将领不禁面面相觑,面露惊疑之色。众人心中都明白,既然持有灌贤的令牌,那么那个人必定与灌贤有着密切的关系。
陈蟜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窦良,再次开口问道:“此事,你可亲自询问过灌贤将军,那离营之人究竟是谁?”
窦良谨慎地回答道:“回禀陈将军,灌贤将军身为一营之主将,末将无权过问。”说完后,他低下头去,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陈蟜转头看向陈三,陈三点点头,表示窦良所言属实。
陈蟜沉思片刻后说道:“传令下去,将负责为本将军做饭菜的厨子和火夫全部斩首。发生投毒事件,他们有相互包庇的嫌疑,罪不可赦。此外,传灌贤将军到中军帐议事。”
此事关乎自身安危,陈蟜毫不犹豫地高举屠刀,决心用一些人的鲜血来祭奠那只替他丧命的大黑狗。
“遵命!”亲兵统领陈三奉命离去。
火夫营,营门之外的封锁,丝毫没有撤去的迹象。灌贤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大帐内,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心中暗自叹息着。
自从发生了那件给主帅投毒的恶劣事件之后,他深知自己作为火夫营的主将,其职位已经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