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制服,可能是当时统一配备的服装。至于耳骨钉,其实是帝国的专用通讯仪。”
应鸾定定地看着他,而他坦然一笑:“你要是不信,我这里有当时的记录,还有照片。”
他打开光脑,调出资料,一份详细的履历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的确是陆宴行的资料,他的化名是“傅行”。照片上的他染着金色的头发,耳朵上带着骨钉,他的眼神盯着镜头,透露出一股别样的青涩和冲动。
这样的冲动在现在的陆宴行身上完全没有,而的确有几分梦境中男人的感觉。
难道真的是环境改变了他的性格?
她的手指下移,时间恰好是六年前,经历也与他所说的别无二致。
“我……”她张张嘴,却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如果你还有疑惑的话,这里还有你的资料。”陆宴行的手指一滑,应鸾自己的照片就出现在屏幕上。
她穿着和他同样的衣服,蓄着干净利落的短发,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
应鸾仔细对比了两个人的行程经历,可以说是高度重合。
看来他并没有撒谎,那个人真的是他。
陆宴行将光脑收起来:“你刚才提供的信息太少,所以我才没有一下子想起来,但是仔细考虑了一下,符合要求的只有我一个。”
应鸾唔了一声,有些心虚地避开了他的视线,看来自己真的是误会他了。
陆宴行坐在她的身边,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带了几分哀求:“应鸾,你能抬头看着我吗?”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她的头被他用手托起,只能仰起头来,和他对视。
他浅金色的眼瞳注视着她,眼神中写满了痛苦和凄楚,仿佛她的怀疑立刻将他丢入了无边的迷茫和无助之中。
他此时就像是一只被她抛弃的宠物,毫不犹豫地将最脆弱的部分对她展现出来,渴望着她的怜悯和垂青。
“如果那个人跟年龄我相仿,还是个alpha,那就不可能是其他人,只有我一个人。”
他将她抱在怀里,轻声絮语:
“你的身边一直只有我一个人。”
……
门外,米莎好几次都要破门而入,都米莎先生伸手制止。
“给他们两个一点独处的空间吧。”他对她说。
“你难道不知道知不知道陆家这小子是什么人吗?和他们家那个死老头一样,上梁不正下梁歪!”米莎转动着轮椅,想要进去,“本来当时应鸾说要和他结婚,我就不同意!”
米莎先生拗不过自己的妻子:“但是事已至此……”
他话音未落,房门已经被推开,陆宴行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两个,对他们礼貌问好。
他说:“她还是有点不舒服,所以在里面休息了。”
“陆宴行!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米莎质问道。
陆宴行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也不生气,而是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米莎老师,在这里吵闹可不好,会打扰她休息的。”
“更何况……”他走到她的身后,手搭在轮椅靠背上,弯下腰来,用仅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还处于监听状态吧?这么嚣张地质问我,难道不害怕被那些‘眼睛’盯上吗?”
米莎的气势一下萎靡下来。
陆宴行笑眯眯的:“这就对了,我们出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