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撇了撇嘴,自顾自的将黄纸包打开,摘下腰间的竹筒洗了洗手,随即拿起一块栗子糕吃了起来。
一旁的刘寒月瞥了晏殊一眼,见她像一只仓鼠似的两腮高高鼓着,莫名觉得这普通的栗子糕美味了几分。
“好吃?”
晏殊点头:“很好吃啊,你来一块?”
刘寒月将自己那双修长的手伸出来:“水!”
晏殊一愣,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这是啥意思?
“净手。”
刘寒月一副理所当然等着被伺候的模样,微抬下颚朝晏殊的竹筒指了指。
晏殊冷下脸将竹筒推到刘寒月面前。
“你受伤的是腿不是手,自己洗。”
刘寒月看了晏殊一眼,又朝那竹筒看了一眼,不情不愿的掏出一条白净的帕子,用竹筒里的水将帕子打湿后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番。m。
晏殊看在眼里秀眉微蹙,这小祖宗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怎么感觉比江辞还难伺候?
擦干净手后,刘寒月方才拿起一块栗子糕咬了一口。
也不知是否饿了两天的缘故,竟觉得这栗子糕味道很不错。
二人吃饱后,晏殊的目光落在刘寒月的腿上。
“你的伤口要尽快处理一下,我这里有敷外伤的药膏,若你信我的话可以试一试。”
两个人毕竟是陌生人,她还是被强行掳来的,对方不相信她也很正常。
刘寒月很爽快的点头应下。
晏殊有些意外,还以为她不会用自己的药呢。
她从腰包里拿出常备的外伤药膏,丢给刘寒月。
“用竹筒里的水清洗干净伤口,涂抹药膏即可。”
“你帮我。”
晏殊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的瞪向她。
“我说大小姐,再次申明一遍,你受伤的是腿不是屁股,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劳烦他人吗?”
刘寒月冷冷瞥了她一眼,眼神含着警告。
“还想被点穴?”
晏殊认命的站起身。
“去床上坐好,把裤腿挽起来。”
刘寒月此时还算乖觉的起身走到床上,撩起长裙和裤脚,露出受伤的位置。
晏殊从布包里掏出一块棉球沾了点灵泉水,将伤口周围的淤血清理干净,伤口不算大但深可见骨,足可见伤她的人内力极深。
清洗了伤口后,再将外伤药膏涂抹在患处,最后用一块纱布缠绕了几圈固定好打个结。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好了,等明日再换一次药应该就能结痂。”
刘寒月目光新奇的盯着晏殊看。
晏殊被盯的有些不自然,故作气恼的瞪她一眼:“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