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震惊过后渐渐冷静下来。
江辞都已经将真相猜出来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果然能当大佬的都不是一般人。
她有些生气的推开他。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在为你选拔人才,你为何还咬我?你是属狗的吗?”
江辞垂眸静静盯着她有些泛红的眼尾,红彤彤的就像是一只无辜的小兔子,让人控制不住想上前咬上一口。
他抬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柔声道:“我不属狗,我属狼,只想让你的眼睛你的心都落在我身上,看到你对其他男人说笑我就恨不得咬断他们的喉咙,将他们拆穿入腹,让他们彻底消失在你的面前。”
晏殊垂落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袖,心里暗叹一声,果然是疯批病娇一枚,他的占有欲太强了,万一今后她想跑路他会不会把她绑起来打断她的狗腿?
脑海中脑补了一出出疯批囚禁强制爱的画面,晏殊的小身板打了个哆嗦。
江辞以为她是冷的打颤,将身上的银狐大氅包裹在她的身上。
他伏在她的颈窝间低声呢喃:“不管你最初接近我的目的为何,但你招惹了我就不可能全身而退,你是我的。”
晏殊感觉后背有些发凉,她隐隐感觉到,若最后江辞登上那个位置,她想游山玩水、左拥右抱的美好生活实现起来可能有些困难。
“叩叩!”
房门被敲响,晏殊急忙从江辞怀里挣脱出来,转身将房门打开。m。
江辞冷眼看向门外的影卫,正是白日里派去调查雁山村民中毒之事的属下。
“进来!”
江辞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影卫走到他面前作揖行礼。
“情况如何?”
影卫朝晏殊看了一眼。
晏殊很识趣的开口:“我先回去了。”
江辞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清冷的眸子看向手下。
“但说无妨。”
“雁山村的四百多名村民的确是中了毒,目前大夫尚不知这是什么剧毒,村民们昨日还好好的,就是从今日开始才陆续出现中毒症状,此毒的毒性很大,有不少人已经中毒身亡了,可根据属下调查,最近并未有可疑人员在那边出没过。”
江辞沉思,能一夜之间让全村百姓集体中毒,问题只可能是出现在村民公用的资源上。
“可查过村里的水源?”
“查过了,村民喝的一直都是山上的活水,里面并没有毒。”
江辞朝晏殊看去:“你觉得呢?”
“能在一日之内让全村百姓中毒,要么是水的问题,要么是空气的问题,我觉得此事很蹊跷,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江辞沉吟片刻:“好,我们现在就去。”
二人一拍即合,江辞骑马带着晏殊便趁着夜色离开了驿站。
——
固城一座宅院内。
刘寒月侧身躺在美人榻上,身上盖着一件绸缎面料的黑色大氅,榻前摆放着炭盆,里面的银碳燃烧的正旺。
和风走进屋内,深邃的眸子朝榻上的美人儿看去。
美人微阖着眼帘,慵懒的像一只猫儿,懒洋洋的窝在暖和的地方睡懒觉。
和风跟在刘寒月身边数年,对自家主子的身体状况十分了解,冬季是主子最难挨的日子,往年冬日里主子鲜少出门,都会窝在暖阁里过冬。
今年他自己离开信阳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奔波劳碌,身子早已经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