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这运气也……”苏子韬啧啧着嘴,杨双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让他羡慕和嫉妒,自己大凡是有这样十分之一的机缘,恐怕那已经执着了两年的目的便已经达到了。
“嘿嘿,巧合罢了。”杨双挠了挠脑袋,这东西说巧也巧说不巧也不巧,确确实实是如他所说从地底下挖出来的,置办宅院打算弄一个小花池在庭院之中,万万没有想到几铲子下去居然就碰到了东西。
“草草草!七个脑袋!我…………”韩非嚷嚷着,刚要朗声便被一人捂住了嘴巴,女子力道极大,一把便将他拽到了身旁,一名韩家新秀双手抱拳,显然是对韩非刚刚那过激的举动表示抱歉。
“韩非,你这可就不地道了,三十万起价难不成你十倍就想拿走?韬哥,到时候拍卖会会场见吧,我吴祺一定用最高的价格将之拿下。”
吴祺笑着说道,自然是不需要买的,但此时的话却是结结实实说给其他人听的,其一是韩非,自己向来是以心计出名,包括韩非最早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都是那种警惕的神色,后来熟悉了自然没了紧张的关系,但显然、自己如果说一点本事没有,那也根本没有办法将之操控,孩子、只服从于厉害的人,亦或是说给他好处的人,最天真的存在,自然而然也是最容易想多了上当的人。
苏子韬在一旁静静地喝着皮蛋瘦肉粥,南京的小吃香气扑鼻,虽然是广州产的东西但在南京依旧很是流行,就算是星级酒店也会有上这么一道名菜,大雅之中的市井之气更是让人有着无尽回味的感觉可言。
“大家聚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事?”杨双率先开了口,总不能坐在这里干坐着,就算是吃饭、这几个人凑在一起也一定是有事要说。
“三哥,不就是一会儿一块儿进去嘛,你看那。”韩非说道,在五人面前他更喜欢用排位来叫,私底下叫杨双杨哥也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这就走了?”杨双皱着眉头,原以为童小皇还会多做些事情,不过他来应该只是为了试探自己的心理实力,处心积虑十数年的秦陵被一个最大的对手轻松破去,还留下了挑衅的文字,就算是再淡定的人也绝对会失去理智,几个月的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忘却这奇耻大辱,但显然、杨双,根本不在人的范畴之中。
“小心这个人,韩非固然是好控制,但是这个人,恐怕就算你控制了其他三位新秀都没有办法解决。”空瞳说道,只不过这一次并没有用轻声,更没有直接说出来,传音入密的手段悄悄用上,同时一副不相干的样子就坐在桌旁吃起了薯片。
杨双静静的说着自己的猜想,毫无保留的泄露并没有什么打紧的地方,自己的计划仅仅是控制韩非罢了,对于这个人如果说不用真情实感相信是绝对入不了他眼睛的,就算是现在这样的关系相信也没有办法一直让他对自己这么热情,稍有不慎感情便会崩坏,性子直的人、你在原则上和他有一点的不同也许就会让他反感上很长时间。
首先自然是将和睦会的流程说了一遍,所有人时间一到便向那竹林走去,过了长廊便是入口,交上一件二级文物后会被当场鉴定真伪,随后入座便开始了正规的拍卖会。
时间已经是清晨,南京的早晨笼罩着淡淡的雨雾,空气之中难闻的味道让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戴上了口罩,酒店的门口有专门的空气净化器,再少的脏空气进来也会被彻底清散干净。
餐厅之中喝粥声咀嚼声无数,各型各色的人全都聚集在这里,有的人高马大一脸匪气,有的则是骨瘦嶙峋黑气缠身,无一例外不是那江湖之中外八行倒斗一门的高手,所有人都在打量,观察着身旁或者说不远处其他人的言行举止,目光之中的摩擦自然是不会少的,只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根本没有人敢点起任何的火花。
“恩,好像是,真他妈的狂。”韩非咬了咬牙,脸上干净而又纯洁的杀气让解准一眼看透了这个少年,小自己将近三岁、心境如此和一个有着十九岁身躯的七八岁孩子几乎没什么区别,再看看吴祺,城府颇深的情报一点都不假,若不是自己一直没和他说上一句话,只怕现在也会被其轻松蛊惑。
三人纷纷上了电梯,自然是不能走在一起的,不说两个接引的门众,随行保镖每人都有五六个,全都是人高马大几近两米的个子,挤进去电梯能有这三位新秀的位置就已经不错了。
味道相当浓郁,整个决斗场都笼罩在这种环境之下,空瞳这般六识自然是能偶轻松嗅到,围栏上面有自然是为了防止粽子爬上来,下面的墙壁上沾着自然是决斗的特殊部分以及安全考虑,摄魂蛊尸香的价格相当昂贵并且是有价无市,井上泽川研制出来的并不是正品,药效也弱了很多,但可以肯定的是、整片角斗场的价格,不说开挖选址,不说剧场雕阁,单说这摄魂蛊尸香的用量便绝对有了十数亿可言,而且单位、至少是美金。
“真不知道你们五大家族的癖好到底是什么。”空瞳淡淡的说道,对于这斗粽子他是闻所未闻从来没听过的,这手段相信也只有五大家族这样的存在才可以玩起来,毕竟、制造粽子,操控粽子,还有这么大规模的会场,相信没有一点手段底蕴,也是无法做到的。
昏暗一直持续了下去,杨双不经意的向后回头看了看,光芒已经距离有十多米远近了,他知道这种入口设计的原因,一旦有人来犯,在这种绝对狭窄的情况下结结实实的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就算外面的用重机枪顶进来也可以用门甚至说是绝对的人数阻挡,一颗子弹轰碎身体、确实是的,但面对几十具尸体拥堵在面前的时候,轰开血肉、就好像是拳都打在年糕上,破不开反倒是沾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