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兰玥接到消息,便第一时间赶来,行礼后,开口道:
“皇上,太后宽厚仁慈,怎么会行巫蛊之术?”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等国师来就知道了。”楚亦霄示意穆兰玥坐在自己的身边。
坐在他另一侧的姜怜雪,警惕地盯着穆兰玥。
这小蹄子,又是来跟她抢皇上的吧!
看着楚亦霄的左右手两边,都是姑娘,鹿茶看了看自己的身侧,只站着一个锦玉,顿时羡慕了。
她也想左拥右抱!
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明宴来到了慈宁宫。
楚亦霄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请国师看看,这上面的符纸。”
将木偶递给明宴时,楚亦霄朝他使了一个眼色,又看了悠闲吃糕点的鹿茶一眼。
显然,是让明宴,把矛头对准鹿茶。
明宴接过木偶,无波无澜:“符纸,确实是诅咒。”
楚亦霄假惺惺地问道:“那国师可以算出,是何人所为吗?”
“朕不相信,母后会对朕做这种事情。”
明宴本想拿出铜板敷衍了事,可一抬眼,看见那靠在榻上的少女,红唇轻动——“狐狸”
明宴动作一顿,平静地放回铜板,改而去撕下木偶背后贴的黄纸:
“臣算不出来,但可以确定,木偶与太后无关。”
“国师此话是何意?”
楚亦霄紧盯着明宴,想让他改了口风。
明宴却视若无睹:“这并非是太后的字迹。”
“巫蛊之术,必须要亲手写下,想诅咒人的生辰八字。连字迹,都不可改变,否则下蛊人会遭受反噬。”
“轻则疾病缠身,重则,短寿。”
“假如是太后所为,她为何不亲手书写?”
姜怜雪不死心:“万一是她不懂呢?”
明宴连看都未看她一眼:“符纸和生辰八字都贴了,还有何不懂?”
姜怜雪一噎。
穆兰玥适时开口:“说起来,也奇怪。”
“好端端的,姜贵妃怎么会突然怀疑太后,行巫蛊之术?”
“太后平日里只待在慈宁宫,姜贵妃也不来此请安,又是如何知道,木偶是藏在寝殿里?”
鹿茶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块糕点,有时间表演了。
她震惊地看向姜怜雪:
“哀家与你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你却恶毒地想陷害哀家!”
“臣妾没有!明明就是你。。。。。。啊!”
姜怜雪话没说完,便被鹿茶扬手甩了一巴掌。
“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姜鹿茶你!啊!”姜怜雪两边脸,都被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