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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鹤看着她越发动人的容貌,说:“确实是向晴说的,但我信她,她说这种毒能暂时修复一切疤痕旧疾,将人身体推到最鼎盛之时,可是过不了多久后,你的身体就会慢慢亏空,你会被蛊虫吞蚀得只剩一具空壳!”
“不会的,怎么会?”向柔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拍了拍胳膊腿:“我全身上下没有丝毫不舒服的地方,我怎么会中了毒?二爷,是不是向晴说的?她是故意骗你的,就是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婚事,二爷,你不要相信她的话,我健康得很,根本没有中毒!”
柳云鹤看她神色,定然是不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他道:“没错,你中了一种名为金蚕蛊的毒。-乐-文-小-说-”
“什么?”本来心情愉悦的向柔惊得花容失色:“蛊、蛊毒?”
两人来到花厅,喝了一盏茶,柳云鹤才道:“你可知道你中了蛊毒?”
齐鸣和胡不归却厌恶地撇开头,与向晴相处久了,再看到这种柔柔弱弱的女人,真觉得受不了。
柳云鹤看她一眼,转身回去,向柔立即踩着碎步跟上,一身翠绿罗衫,衬得肤色白嫩透红,好看极了。
“找我?”向柔惊喜万分,难道柳云鹤是要去找她商量成亲的事情吗?
柳云鹤道:“本来要去找你,既然你来了,就跟我进去吧!”
“二爷?你要出去吗?”向柔没想到运气这么好,今天一来就遇到柳云鹤,这几天她来找柳云鹤,柳家的人都说柳云鹤不在家的。
柳云鹤先去给柳商柳若雪请了安,然后带着两人前往向府,刚出了府门口,遇见向柔带着两个丫头款款而来。
“是,二爷!”两人相视一笑,终于可以出去了,二爷自回来后,就喜欢上独来独往,去哪里也不带他们,他们在府里都快闷得长霉了。
回房洗漱过后,柳云鹤打开门出去,见齐鸣和胡不归守在外面,他道:“走,跟我出去!”
柳坤气得鼻子冒烟,该死的柳云鹤,几天不见,嘴上功夫见长,没本事的人才会耍嘴皮子,柳云鹤现在也只能在他面前耍耍嘴皮子了!
柳云鹤负手冷笑:“柳坤,白费周章的是你,夜路走多了总是会遇到鬼的,这次你走运,保不准下次你还能逃过劫难,你好自为之!”说罢,饶开他,大步离去。
“早就解了,向晴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把我怎么样?能解她毒的人数不胜数,柳云鹤,你一定很失望吧?皇上亲自赦免我,向晴的毒又奈何不了我,你们白费周章了!”柳坤一脸小人得志的神情,好不得意。
柳云鹤打量他一番,奇怪问:“你的毒解了?”
“哟,柳云鹤,你舍得回家了?这一走就是几天,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柳坤出口就是讽刺。
回到柳家,他径直回自己的院子,想洗漱过后再去给柳商和柳若雪请安,谁知遇到了柳坤。
柳云鹤迫不及待地说:“我这就回府洗漱,然后去找向柔。”说完,精神抖擞地走了。
只要二爷不介意就好,而且他相信向晴一定能制出解药为二爷解毒的。
“嗯,倒也是祸福相依。”张阙捋着胡须道。
柳云鹤站起身,面上全是喜悦:“林家和太后都没有解药,那我便不用再被他们要挟娶林月言,再将向柔的蛊毒解了,我和向晴便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唉!”张阙叹了口气,将林家之事一一告诉了柳云鹤,然后说:“虽然没有解药,但向晴说了,能研制出解药,只是要费些时间。”
柳云鹤握着小瓶,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是啊……只是……”张阙欲言又止。
柳云鹤一喜,接过瓶子:“这么快就研制出来了?”
“嗯。”张阙点头,掏出那三粒蛊毒的解药:“这是向晴研制出来解蛊毒的解药。”
柳云鹤喝过水后,道:“回去洗漱,然后去找向晴吧!”
“那就好,你现在是回柳家还是去哪里?”张阙放下心来,给他倒了杯水。
柳云鹤摇头:“我没事了。”
“向晴昨天来看过你后就走了,二爷,你觉得怎么样?”张阙过去扶起他,见他脸色仍旧不怎么好。
翌日,柳云鹤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张阙家里,第一时间就问:“向晴呢?”
“没错!”柳若雪散去悲痛,眸光阴冷地点头:“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用顾虑什么了,和老巫婆的账也可以彻底清算,她不是想过寿诞吗?我定给她送一份难忘的大礼!”
见柳若雪悲愤不已,张阙疼惜地劝她:“公主,你不要太伤心了,向晴不是说能研制出解药来吗?而且现在二爷的毒发已经控制住了,只要我再给他配制出强效的压制毒性的药,二爷还是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没有解药更好,公主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带着二爷回西鹤国了!”
虽然说这些年来他一直尽心尽力在为柳云鹤研制解药,可终究是对林家的解药报了极大希望的,如今希望成了失望,他如何能不难过,他亦十分理解柳若雪的心情,怪只怪南临国太后欺人太甚,害得若雪母子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