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大家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儿,因此每个人在劫后余生之余,都忍不住以一种异样的眼神望向徽嗣杺。
提防,或者。。。。。。恐惧?
面对着被彻底毒死的老时妖,徽却一脸的平静。
她转身过来,走向我道:“霍老板,这是你惹下的麻烦,现在我替你摆平了!您欠我一个人情哦。”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无奈的点了点头。
徽嗣杺露出甜蜜的笑,随后把头轻轻凑近我耳边道:“这份人情,您和赵海鹏,可要好好的报答我。。。。。。”
。。。。。。
从徽嗣杺的筵席间回来之后,我整儿都是麻爪的。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整晚的噩梦,翻来覆去,只记得时妖死亡时,那张堪称经典的面孔。
一个人的生命,因为毒素而麻痹,发紫,变白,紧绷,在到彻底的松开。。。。。。我记得每一个细节。
虽然徽嗣杺说过,这种死法完全和心肌梗塞一样,法医甚至都不好查出来,是痛苦最轻的一种死。。。。。。但那毕竟是死。
我不为时妖的死亡而感到一丝同情,只为赵海鹏和我的命运而感觉担忧。
回来之后,赵海鹏似乎也被徽嗣杺的手段刺激的不轻,那晚他许多次的对我说“想不到徽家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可具体让他说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却又不和我细说。
后来,我把从徽家争到的十万块钱交给赵海鹏支配,他说什么也不要,最后我好说歹说,才从中截取了三万,说是要邮寄回老家,给自己的哥哥赵海鹍翻盖老宅子用。
那一晚,大家心情有点乱,但心情在乱,这饭店还是要正常开的。
况且,老时妖的“灭亡”毕竟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此我感觉这只是一个插曲,再怎么说也已经渡过,我也必须渡过。
就这样,大家于平静中又过渡了两天时间,期间没有人再提起徽家的事情,也没有时妖或者记者再来登门扰访。
我们想让时间冲淡一切。
可就在第三天中午,一个我熟悉的电话,再次打破了我的宁静。
接到那个号码的时候,我挺诧异的,因为来电话的不是别人,而是我特别看重的何芝白何大姐。
芝白大姐是我在徽家最欣赏的人之一,她与徽嗣杺不同,对我们的感情毫不功利,而且似乎她与赵海鹏有不错的旧交,也是目前我认识的,五脏庙厨子中,唯一一个无私帮助我们的朋友。
可即便如此,她给我的电话,还是让我有些忐忑的。
因为先前徽老爷子和老时妖偷袭的事情让我起了“井绳之心”,我本能的以为徽家又遇见啥内斗火拼的麻烦事儿了,又要让我们出面帮忙。
不过我的胡思乱想,却在接通白大姐的电话之后,化为了虚无。
电话那边,白大姐一如既往,用平和而含笑的声音道:“霍老板,中午能出来一下么?我们答应给赵水荷的点心到了,麻烦拿车接一下。”
何芝白的话,当即让我心中那凝重的疑问转为脸上淡定的微笑。
是的,我还记得,这徽嗣杺曾经答应过赵水荷,要将送她十份上好的文昌阁茶馓,按说早就应该送来,只因为老时妖的事情而耽搁了几天。
这一次何芝白找我,恐怕是仅仅为了履行诺言,顺便问问我们的近况而已吧?!
我的想法非常简单,但何芝白在电话那头后续的交代,却又让我感觉不太对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