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扫过李乐只,神情幽怨,嘴里说出的话也表明他十分不满,“你这骗子,如此咄咄逼人,是不是你心中有鬼?”
“呵,”李乐只轻笑一声,像是对他们的指责不屑,他微弯腰身道:“大人,我算的不会出错,不妨好好查一查这几人,一定能查到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县令捻了捻嘴角的胡子,心下犹豫又很心动。
谁能想到一个小案子,能上升到拐卖案,犯人还在他衙门里面。
若是真如同李道长所言,堂下跪着的几人是人贩子,怀中的婴儿是她们偷来的,这件案一破,可是他为官生涯上的政绩。
县令也不免有几分心动。
只是……
“依李道长所言,他们家生下的是男娃,可如今他们抱着的是女婴,请问,原本的男婴去了何处,可是被这几人藏了起来?”县令问李乐只,后又对着作证的四人道。
“你们从实招来,可从轻发落。”
能出来作证,定能知晓其男婴去了何处。
“大人,我们真的不知啊,”四人膝行上前,异口同声,神情焦灼道。
他们要是真的知道刘婆家的小孩去了哪里,怎么可能还会出来作证,能站出来,也是看在同族的份上,可谁知,竟摊上事了。
为了自己,为了一家老小。
可不敢硬骨头下去,敢和县老爷作对。那是有问必答。
不能在四人的口中知道消息,县令脸上浮现失落,眼睑微抬,看向站在那的李乐只,眼神示意,虽未说话,但明眼人都能瞧出县令的意思。
当然,也包括李乐只。
李乐只十分清楚,县令是看在原主的能力上,才对他有所“优待”,只要他敢暴露自己的真本事,县令便能立马甩脸子,不说给他一顿板子,去牢房是逃不过的。
“容草民算上一算,”李乐只没有任何的畏惧,回话依旧不卑不亢。
他掐指算算,手指动了几下,便有了结果,但因为没有其他的工具做辅,李乐只也不敢保证,自己算的准不准。
更何况,这次算出来的结果竟然……
出乎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