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还在这所学校,我就可以随意糟践你……我知道你们班主任是个难得的好老师,只可惜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民教师,平时再口若悬河,在权力面前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见苏浅浅依旧无动于衷,她前倾身体附在她耳边,宛若恶魔的低语,“你知道那个哑巴是怎么在我们手底下过日子的吗?”
苏浅浅瞳孔一缩。
“她的头上被淋过的东西可多了,剩菜、泔水、尿液、粪便……我们想起来了,会拿东西堵住她的鼻孔,逼她张嘴。”
“像现在这种季节,我们能做的就更多了。可以随意殴打、踢踹、扎刺,或者把烟头塞进她衣服里……反正包裹得严实,没人会注意到这些痕迹,她也不敢告诉别人。”
苏浅浅紧绷着下颌,垂在身侧的拳头青筋突起,修剪圆润的指甲深陷进掌心的皮肉里。
“知道食堂后面那片湖吧。我们有一次趁着人走光了,把她拖到那湖边,踹进去,然后摁住她的头,隔十几秒松一次力道,每当她挣扎出水面时,再把她摁进去。”
少女清脆的声音天真愉悦,言语中却充斥着最腌臜的恶意,“你不知道那有多好玩儿,就像打地鼠一样。只可惜她太不经折腾了,没玩几次就昏过去了,倒是把我们吓了一跳。”
“得亏她醒得早,要不然为了不被发现,差点就被我们扔湖里去了……”她就这样随意地说出让人心惊肉跳的话,像是开玩笑,像是认真。
一个带着熊熊怒火的拳头突然狠狠砸在她脸上,说得痛快的项姚吃痛地捂住颧骨后退几步。
苏浅浅扑上去,把她死死抵在身后的课桌上,红着眼睛,“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岑希见情况不对,跌跌撞撞地拖着脚伤冲上去抱住她的手臂,想要阻止,想要劝她冷静。
然而心疼得不行,盛怒之中的苏浅浅根本没有理智去注意其他。
打小身体就弱的岑希压根拖不动这个四处打工连轴转,把身体整得倍儿棒的女生。
项姚被压在桌边,后腰狠狠抵着课桌的棱角,痛得不行。这个姿势还难以使力,挣脱不得。
眼珠子一转,那群小姐妹像是被暴怒中的苏浅浅吓到了,围在旁边没一点动作。
“痛死了!你们愣着干嘛?!快把她拉开啊!”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脚步犹犹豫豫,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直到所有人都犹豫着动了,才一齐上前拉住疯了一样的苏浅浅。
苏浅浅对抗着这些力道,依然死死压住项姚,愤恨而又难以理解地吼道,“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项姚皱眉忍着疼痛,被问得烦躁,“什么为什么,我无聊,我开心,我不高兴,就想找个哑巴玩玩,你管得着嘛!”
苏浅浅不可置信,骂出有生以来第一句脏话。
“操你妈的!”又一拳狠狠砸在她脸上。
松了一只手,岑希和那群女生得以拽开她。
项姚刚站直身体,就气极地扑上来想要报仇。
场面愈发混乱。已经到教室的七班其他学生一言不发统一远离了这片真空地带,不愿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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