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种事故发生的可能性,就算发生了,也会第一时间通知基金会的行动成员,而她身为行动小队队长,不可能不知道。
“您不知道吗?”
那明基金会成员有些疑惑的看向十四行诗,随即便解释道:
“今天上午七点之时,神秘学家槲寄生使用神秘术,使基金会东部的神秘学家临时住所四周长满了杂草与树木,将其占领。”
“早上8点27分,在基金会报到大厅使用投影仪向基金会宣战。”
说到这里时,那名基金会成员不由得摇了摇头,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屑:“简直愚蠢至极,这是挑衅,基金会给予他们安全的住所,他们竟选择做出如此行径。”
十四行诗听后则并没有与其附和,她也没低垂,并没有说话。
短暂的沉默之后,十四行诗这才回过神来,随后便朝眼前的基金会成员微微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通知。”
随后那名基金会成员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将房门关上,十四行诗靠在门上,深吸一口气。
槲寄生小姐不是如此冲动的人,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深意。
“槲寄生小姐这样做……一定会牵连到司辰的,等等……司辰!”
突然,十四行诗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身体不由得一颤。
如果这次会议的召开与此次事件有关的话,将槲寄生一行人带往基金会的维尔汀也可能在会议上被提起,甚至被针对。
“呼………”
十四行诗握着黑白格子色皮筋的手,不由得攥紧,她虽然有点单纯,甚至连玩笑与真话都分不清。
这并不代表她很傻,槲寄生的宣战,还有会议的展开,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这一次会议的讨论核心很可能就是……维尔汀。
那康斯坦丁副会长特地派人过来传话,叫自己前往委员会会议厅,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呢?
此刻,十四行诗终于知道从今早开始心中的烦躁与不安究竟从何而来。
此次会议,或许……会很危险。
十四行诗不由得回想起当初墨文向维尔汀时发出的疑问。
“即使这个选择……会让你们失去这里所有的一切……”
“你们也不在乎吗?”
仿佛今天的局面与当年一模一样,只不过所追寻的目标改变了。
十四行诗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缓缓来到那件布料细腻、做工精良的纯白色服饰面前。
巡礼礼服,14岁那年,她就是穿着这一件做工精良的洁白服饰,站在舞台上,面对着众人,服从着基金会的指示,歌唱着他们撰写的曲调。
——单调、麻木、古板又厚重。
那时的她不能理解,维尔汀他们明知追逐学校之外的事物有危险,明知违反校规,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不,他们或许知道,但他们还是坚定的选择了去追寻他们心中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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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她是被墨文拉上板凳的,她或许渴望,但那时的她还不理解。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