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怔了下,喃喃应下,在南桑想走的时候追上:“不管是不是,他这么跟在您身边,被景哥知道,都不太好。”
阿全跟的是杨浅,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但也怕景深。
尤其是上次杨浅的人全都被丢进了局子里,怎么都出不来。
南桑顿足几秒,回头淡道:“人是他给我找的。”
南桑莫名还想加一句。
陈绍南现在这样像是伺候祖宗一样的伺候她,甚至都是他教的。
他和她虽然是夫妻,但是真真真的,对她半点男女感情都没有。
最后嘴巴蠕动了会,没说,转身走了。
到门口,让陈绍南给她披上大衣,上车回家。
景深还是在,但却没饭没出来,在他自己的房间。
南桑打开冰箱,拎出一瓶红酒,随意扫了眼冰箱里的啤酒。
昨晚啤酒还是三排,到现在只剩下两排。
她拎出自己的,没理会,转身回房间。
趴上窗台喝酒,搂着兔娃娃睡着了。
隔天掀开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裹上的厚重毛毯,去赌场。
和前一天一模一样。
但也不一样。
当天傍晚,三天的期限已到。
南桑一遍遍的看他们出老千,确定万无一失后。
打出去电话:“准备吧,明晚八点,重新开始营业。”
南桑前两天没搭理景深,景深自然也不搭理她。
这晚不行,要搭理,她洗了澡,敲敲景深的房门。
意外的挑了眉。
屋里开了床头灯,景深在房间和阳台连接的推拉门那坐着。
单膝屈起,背靠墙壁,手肘呈于膝盖,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个深棕色的啤酒瓶。
轻轻摇晃下。
深棕色啤酒瓶连同阳台推拉门外密密麻麻的啤酒瓶一起漾起了浅淡的琉璃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