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中,真中老板明明没把笔尖收起来,为何掉落在这里的笔,笔尖却收了起来。”
“难不成摔了一下,笔尖就收回去了?”
“不应该吧,这种笔看起来很高级,结构稳定,需要旋转按键帽才能收起笔尖的。”
一座骑士像脚下,柯南用手帕捡起笔,沉思道。
不远处。
馆员洼田喊冤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盔甲在我柜子里,我是冤枉的!”
“那么请问洼田先生,下午四点半凶杀案发生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在做什么?”目暮警官问道。
“我,我当时在自己办公室,是馆长叫我整理文件。”
馆员洼田看向落合馆长,落合馆长点头道:“是我,我确实叫他整理文件。”
“那有没有人可以证明你当时就在办公室?或者说,其实你当时根本不在办公室,而是偷偷潜入地狱展馆,杀害了真中老板。”
目暮警官上前一步说道,目光紧紧盯着洼田,给他一种压迫感。
“没,没人证,但,但是凶手真不是我!”馆员洼田继续喊冤道。
目暮警官摇了摇头,他已经听惯了这种说辞了,于是挥手道:“既然如此,洼田先生,请你跟我们到署里走一趟吧。”
话音刚落,两名警员走向馆员洼田,各自锁住他一只手。
“不!不是我!”
“真中老板不是我杀的!”
馆员洼田恐惧万分,左顾右盼,似乎想找到人帮他说句话,好让目暮警官相信他是无辜的。
然而,没有人站出来。
“啊咧咧!”
“目暮警官,我好像找到了真中老板使用的笔。”
柯南猛地跳了出来,童真地说道。
目暮警官接过笔,旋转按键帽,然后在记事册上划了几笔,笔迹十分清晰滑顺。
“小朋友,做得很好。”
“这支笔相当高级啊,而且和真中老板手中纸条上笔迹的颜色、大小一致,应该就是真中老板临时前用的那支笔吧,馆长?”
目暮警官对柯南点了点头,而后对照那张写着“洼田”的纸条,看向落合馆长。
毕竟论到对真中老板的熟悉,落合馆长应该是现场的最佳人选。
而柯南则趁着目暮警官手垂下来的时候,凑过脸去认真观察纸条。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纸条上除了写着“洼田”外,还可以隐约看到几条弯曲的、浅浅的白色划痕。
洼田是被人栽赃陷害的,而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只有他!
柯南脸色瞬间凝重下来,眼中透出与小孩子完全无法比拟的智慧光芒。
听到目暮警官的问话,落合馆长依然垂着手,眯着眼缓缓说道:
“这是纪念米花美术馆五十周年特别定制的原子笔,只要是美术馆内部人员,每个人都有的。”
“而且警官先生也说笔迹一致,我想应该就是了。”
“嗯,那案件到这里就结束了。”目暮警官将笔收进透明袋中。
“可是好奇怪哦,真中老板临死前怎么还有心情将笔尖收起来呢?”
见目暮警官准备草草结案,而且没发现笔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