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副羞赧的模样,祁君逸深觉民间那句‘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确实有道理。
无论怎么样,她现在是他的人。
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
至于其他,都可徐徐图之。
今生,他有的是时间谋回她的心。
这么想着,祁君逸心里最后那点子郁闷也消失殆尽,俯身将榻上的姑娘抱起走向浴房。
里头热水早已准备妥当。
知道她脸皮薄,清醒时候绝不会让他帮忙清洗身体,祁君逸将人放入浴桶后,径直去了后殿。
谁能不说一声体贴。
温热的清水没过身体,姜翎月看着胸腹上那些刺目的痕迹,欲哭无泪。
才歇息了三天,这算是连本带利还回去了吗?
她的两条小细腿,这会儿还在打摆子。
实在是被折腾的不轻。
明明前世的皇帝也不这样啊。
他寡情薄欲,清冷疏离,床笫之事上也淡淡的,从未如此放肆过。
就算在极致亲密的时候,最出格的举动也不过是吻她吻的久了点。
……果然,帝王生涯经历的女人多了,折腾人的手段也花样百出。
姜翎月抿了下唇,没再让自己想下去。
……
宁安宫里伺候的婢女们手脚都麻利极了,姜翎月从浴房出来时,一片狼藉的被褥已经换下,而年轻的帝王正半靠在床上,歪着头,朝她伸手。
“上来。”
姜翎月:“……”
她老老实实上了床,乖乖巧巧的窝进他的怀里。
过上了前段时间,被他夜复一夜抱着入睡的日子。
很多时候,姜翎月都想问问他这样,胳膊不会酸吗?
她感觉自己都要睡成了偏头痛,明明很不喜欢睡觉不能动弹,却还要受宠若惊,喜不自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