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蒙托夫有首诗这样写:一只船孤独地航行在海上,它既不寻求幸福,也不逃避幸福,它只是向前航行,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花雅接到那个男人的电话,去渡口接转学来小县城的少年。海风咸湿,伴随着海浪哗哗和海鸥鸣叫的声音,他看见剃着寸头,浑身都是名牌货的高挑男生正扶着栏杆吐得昏天暗地。“江旋?”花雅淡声问。对方没理。花雅被七月盛夏海岛的太阳晒得有些不耐烦,抬手粗暴地往男生嘴里塞进一颗青梅。七年。在一次非洲国际救援的行动中,江旋作为狙击手顶着四十多度的烈阳暗中蛰伏。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滑落,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瞄准镜,他往自己口中塞进一颗青梅。酸涩倒牙,一如初次的味道一样,七年从未变过。突然,瞄准镜中不仅出现了敌人目标。还有他少年时期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