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喉结一滚,“好。”
他轻柔地握住洛九笙扯自己头皮的手,生怕她伤到自己。
看着她手臂上长长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他轻声唤她,“老婆,别伤害自己,我会一直陪着你,以后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再次分开,你听话打针,等你好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其实按日子算来,今晚午夜时分是她给他答案的最后一天。
然而,不管江烬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老婆,别这样,求你了。”江烬的声音带着乞求,可洛九笙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手臂上的鲜血还在缓缓流淌,滴落在救护车车厢的地面上。
胳膊早已被她掐起道道红痕,在泛白的细嫩肌肤上尤为清晰。
江烬实在没办法了,最后只能缓缓低下头去吻她。
冰凉的薄唇覆盖在她泛白的唇瓣上。
挑开她的牙关,一下钻了进去。
随着他的探入,就像是瞬间被打开了的阀门,温柔地轻吻慢慢转为唇齿间的交缠。
洛九笙在被吻的瞬间,有那么一刹那间的愣怔。
她的哭闹声渐渐小了下来,仿佛被这个吻安抚了内心的躁动。
江烬趁机紧紧地抱住她,好让护士打镇定剂。
此时,担架上的江祁厌已经渐渐缓了过来,微微睁开半扇眸子,视线看过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脏再次泛起抽痛。
他们吻的那样缠绵悱恻。
有什么似乎在脑海中串联了起来,阿时,他记得小舅之前的名字叫江淮时。。。
‘江烬’是后来根据族谱改的。
原来,她要救的人从来就不是他,挡刀的人也不是他。
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小舅。
仅此而已。
他依旧是那个没人要,没人管,没人爱的可怜虫。。。
“嘀——”
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江祁厌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而微弱,他的心脏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疯狂地跳动着,随时都有停止的危险。
“病人生命垂危!”
“再次准备急救!快!”
医生们紧张地进行着各种治疗措施,注射药物、调整仪器参数,试图稳定江祁厌的病情。
但江祁厌的身体状况却越来越糟糕,他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护士纳闷,“刚刚病情都已经稳住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回事?”
。。。。。。。
这时,救护车风驰电掣般抵达医院,医护人员火速将江祁厌推进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