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辨认了一眼,认出这是找上门见不到,最近反复打电话发短信怒骂她,而且发不知道从哪弄的合成床照威胁她的神经病。
神经病在当面的时候苦苦哀求的像个弱者。
不当面的时候,什么混不吝的肮脏事都做得出。
南桑被他这幅嘴脸恶心的直接沉了脸:“手松开。”
“您不能翻脸不认人……”
话音没落地。
南桑抬脚朝他的下身狠狠踹了过去。
在人吃痛后,蹲下拎出包里的匕首贴上他的脸,“想死?”
现在不过七月底。
南桑却因为畏寒穿上了黑色的长风衣。
她冷冰冰的盯着他,“还是说……”
她匕首的顶端往下划,直接扎到他的下体。
在两个保镖面无表情的朝前踩住他手脚后,扎出了血,“还是说……想残?”
这男的不止胆大包天合成南桑的假床照。
在南桑找刘全教训他之后,搬出地位不低的舅舅求饶。
南桑给了他舅舅面子,放过他了,可他却以为南桑怕了他。
在电话和短信那头死性不改的说混不吝的荤话。
像是以为南桑还会看他舅舅的面子上,不动他。
南桑在他的哭嚎凄厉起来后,面不改色的朝下扎。
匕首拔出来后,在他身上蹭了蹭,丢给保镖擦拭。
从手包里拎出一扎钞票砸在他脸上,“下次,我要你的命。”
南桑抬脚想上车,莫名回眸看向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大奔。
沉默几秒,手紧了紧,上去的脚下来,伸手朝保镖要伞。
不等伞到手里。
许久没见过的景深开车走了。
南桑定定的看着车开远,再低头看地面抱着下体不停哭嚎的男人,蓦地戾气丛生,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抬脚重新上了车。
南镇进去的第十天。
和南桑想的一样,南镇撑不住,认罪了。
南桑去警局,见到了南镇。
这是阔别一年来。
南桑再次和南镇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