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刺杀这种事姐姐都能做出来,只怕她与太子之事早已坐实,王爷,那封休书何不尽快送至沈府!”
我以为白天就该送去了,竟然没有么?
萧牧野究竟在想什么,他整个人变得越发沉闷,许多时候都在出神。
若不是对我太狠,我还以为他这副样子是为了我。
“好了。”他站起来,竟然第一次对孟冬宁冷声:“本王有主意。”
说着便要走。
“王爷是心疼了么!”孟冬宁跑前来抱住他的腰:“外头都说姐姐水性杨花,她不过是攀附了太子,便想要王爷的命!”
我冷眼看着,孟冬宁不余余力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模样,真叫我心寒。
同为女人,她如何对我下得了狠手的!
“别这么说她!”
萧牧野突然爆喝了一声。
不仅孟冬宁被吓住了,连我也意外。
“王爷——”孟冬宁满脸泪痕。
萧牧野看上去非常烦躁,他挣脱孟冬宁,一只手按在了眉骨上。
“本王不是要凶你,”他握住冬宁的肩,似乎后悔了:“你一个女人,说这些话不好。”
我麻木又讽刺地笑着。
他呵斥孟冬宁,不是因为她对我口出恶言,侮辱我名声。
而是因为他觉得这些话对孟冬宁不好,他舍不得孟冬宁被人诟病。
笑着笑着,眼泪大颗地落下来。
孟冬宁轻易就被哄好,她破涕为笑:“我还以为王爷是为了姐姐,冬宁现在很贪心,只想求王爷的一心一意。”
其实她不用求,萧牧野的一颗心原本就是她的。
“而且,”孟冬宁牵起萧牧野的手,搭在她的小腹上,笑意从眼中弥漫而出:“冬宁近来嗜酸呢。”
萧牧野穆地一愣。
不光是他,连我都觉得,这未免太快了。
孟冬宁竟然就有了身孕了?
这比我过去四年苦苦求子,喝掉那些苦涩难言的汤药,要来的轻易太多。
说不上嫉妒,但是我确实羡慕孟冬宁的好命。
所有我求之不得的东西,在她身上都能轻易得到满足。
“怎么会,只有孟府那一次……”萧牧野紧盯着孟冬宁的肚子。
不论是从我还是从孟冬宁的角度,萧牧野这脱口而出的质疑都有些伤人。
而且,他们只有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