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衍说话的时候狭长的眸子半眯,一瞬不瞬地低睨着简宁眼睛看。
简宁第一次感受一种氛围:暧昧且认真。
简宁不知道傅瑾衍是怎么做到的,一方面说着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一方面又引导着她做一些极尽暧昧的事。
简宁耳朵的红蔓延到脖子根,还没想好要怎么接傅瑾衍的话,皮带卡扣解开的清脆声在寂静的空气中突兀的响起。
简宁手一抖,像是被烫伤,倏地收回。
傅瑾衍眉峰轻挑,修长的手指落在西服裤仅有的纽扣上,姿态懒散,“宁儿,什么时候你才能亲手帮我解这颗纽扣?”
闻言,简宁脸红的就差能滴出血来,目光闪烁,“时间不早了,我去休息。”
简宁话落,侧着身子想溜走,不想傅瑾衍手一伸,扣在她手腕上,“走什么?在这儿休息。”
简宁稍有挣扎,“不用,我……”
傅瑾衍剔看向她,似笑非笑,“不是说跟我谈恋爱吗?分居谈?”
简宁抬头看他,汲气,平稳情绪,“谈恋爱就必须同居?”
傅瑾衍痞笑,说的理所当然,“你不信大可出去打听打听,现在年轻人谈恋爱,有几个是柏拉图式?”
简宁一肚子的话想反驳,可不等说出口,傅瑾衍已经俯身将她拦腰抱起,直接放在了床上。
简宁拧眉想起身,傅瑾衍双手撑在她身侧,嗓音低沉,“放心睡,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就是怕你回去一个人呆着会哭。”
简宁抿唇没作声,心里某处不由得被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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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这一晚睡得不是很安稳,噩梦连连。
先是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后,被简胜亲亲抱抱举高高,但紧接着画风一转,简胜突然脸色一变,拎着她的衣领将她狠狠摔在地上。
虽是做梦,但简宁却像身临其境,身心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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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简宁时而拧眉,时而身子打颤,傅瑾衍舌尖抵了下前排牙齿,起身拿过床头的手机去了客厅。
落地窗外夜灯璀璨,傅瑾衍冷着一张脸拨通了柯以名的电话。
柯以名最近被简家的事也折磨的不轻,吃不下睡不着,生怕自己一夜醒来就丢了饭碗。
接到傅瑾衍电话时,柯以名正在自家楼下的盲人按摩店做按摩。
听到手机响,忙不迭跳下按摩床去接电话。
“傅总。”
“你现在带几个人去简胜住的酒店,把人给我盯紧了,他要是再迈出酒店大门一步,就给我把他腿打瘸。”
柯以名心惊肉跳的吞咽唾沫,把手机屏拿离耳朵,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咬牙应声,“好,您放心。”
柯以名话落,傅瑾衍隔着电话轻嗤,“如果再出意外,我替你孝敬叔叔阿姨。”
柯以名闻言干笑两声,“不用,不用,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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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柯以名长吁一口气,哪里还有心情做按摩。
“我实在是太难了,天寒地冻,我居然还得大半夜去蹲点。”柯以名边说,边走到衣架前去拎自己的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