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是名利双收的好事。
对政府,对北部的发展,对整个京市的发展,都是好事。
钟老不失望,还有些欣喜。
想着这样算,景深也算是半只脚重新踏进去了。
可景深上位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南桑给送进去。
民间不知晓南桑是冤枉的。
但是系统内部脑子没残的人都知道是冤枉的。
这算什么?
钟老问面前这个,哪怕是离开了多年,却依旧是为他心头好的学生:“你朝南桑身上泼脏水,就是为了抢南桑身上属于江州的一千两百亿吗?!”
景深对南桑下手的事闹出来后。
别家害怕的噤声,怕被无所不为的景深牵连。
但从前景深的同袍却不是。
他们找到钟老头上,义愤填膺,不明白,怎么都不明白。
他怎么能这么对南桑。
怎么能这么侮辱他们的信仰。
何止他们不明白。
钟老更不明白。
景深对他妹妹分明是在乎的。
那月月更换的遗书对象从没变过就是最好的证明。
感觉何止像是兄妹啊,简直就是挂在心脏上的人。
让钟老总是戏言说南桑是他的小媳妇。
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
民间所说景深动南桑是为立威。
钟老不信。
可现在江州所说一千两百亿的事闹出来,却不得不信。
他问景深:“是吗?”
他怒吼:“你告诉老子,是!还是不是!”
景深被骂的次数不少。
亲耳听见的有江州和刘明。
没亲耳听见的,多的是。
他不用思考便知道肯定有从前在系统里满腔热血崇拜他的那些同僚。
他本来没什么感觉的。
也不想解释。
可这瞬,面对钟老的怒骂,却没有忍住。
他抬眸说:“不是。”
钟老咬牙切齿:“不是什么?不是为了一千两百亿,还是不是为了立威?你告诉我,到底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