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嘴巴开合半响,“不用了。”
虽然这人死在了里面很蹊跷。
但景深抓这个人,后让他判了无罪赔偿,大抵说明这人是无辜的,不是故意撞死景天的。
否则还姓景的景深,不会让他就这么被判了只是赔偿就可以出来。
南桑挂断电话,站定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日光,喃喃自语:“所以舅舅和外公的死到底是意外,还是像南镇所说,是……人为。”
南桑不知道。
却感觉还是要再查查。
她再次找出手机,交代:“查景家的仇家。”
刘全为难道:“不好查啊。”
景家在南桑慢慢长大后开始没落了,但也开始洗白了。
就算再洗白,仇家也无数。
大了是二十年前的灭家夺产,小了是招猫逗狗,把你堵在墙角打你一顿。
看着是前者的罪大,不可赦。
但你又怎么好说不是后者呢?
这世上睚眦必报,仇小要命的事太多了。
根本就没办法查,也不可能拿个大喇叭说景全鑫有没有打过你,景天有没有骂过你全家。
南桑按了按眉心,突然有点说不出的疲倦,“难查就慢慢查。”
许是南桑声音太沙哑,刘全问:“身体不舒服?”
南桑发烧了。
因为昨晚没睡好。
盈盈绕绕的,总是反复梦见年少。
南桑没说,把电话挂断后坐下接着处理工作。
却没什么好处理的。
开凿项目已经结束。
入资公司的名单也已经递了上去。
还有五天就到入资晚宴了。
晚宴场地已经定好。
礼服也已经定好,什么都准备好了。
整个北棠,乃至整个京市,都在等着五天后的入资来临。
也都在等着即将占据了京市半边的南桑亮相。
实在没什么好处理的。
南桑摸了摸自己眩晕的额头,起身去医院挂号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