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并没有挪开脚,淡淡道:“对面的人死了。”
“什么?不可能!”兰西尔惊叫,他不信,怎么可能,他父亲的人不可能死的,“你一定在骗我,这不是真的,你们休想欺骗我,我不会上当的,我……啊!”
被一脚揣到肚子上,整个人滚出了好几圈,兰西尔只觉得痛的难以呼吸。
秦始皇收回脚,满是嫌弃:“废物就是废物。”
“确实,不是谁都是咱们优秀的华夏子民的。”叶寒霜非常赞同的点头,颠颠的跑到他爹身边,好奇的问:“爹,您怎么知道对面的人死了?”
要是真死了,那也是为民除害了。
秦始皇:“你对禁法有多少了解。”
?
怎么转移到这个上面了,想了想,当即恍然:“对方失败遭受了反噬,您的力量过强,反噬就重,也就让对面的人难以承受,最终死亡。”
“嗯。”
“太好了,爹您又在做为国为民的好事啊。”叶寒霜立马拍手,特别真心实意。
第一公爵那伙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着他们混的,能不歪的估计少之又少,何况禁法都敢用,虽说禁法也不全都是坏的,有的也能救人。
可这取决于使用的人。
就好比刀剑,它们能是护身兵器,却也能是杀人利器,单看握它们的人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良善还是穷凶极恶的垃圾。
事物的本身没有好坏。
只有去定义的人。
恶者为恶,善者为善。
“不,不可能,不可能。”兰西尔挣扎着,满面疯癫,他父亲那么厉害,没人可以从他父亲手下讨到好。
妄言悱直接翻了个白眼:“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你要自欺欺人就自己憋在心里,别说出来,会显得你很愚蠢。”
经月云这会算是拉回了半条命,也精神了,来到兰西尔身边,抬脚就踹:“狗东西,混账东西,还想要杀我们,呵……老娘不发威真当老娘好欺负吗,搞偷袭,我偷袭你妈。”
经月云是真的气。
先前要是他们光明正大的动手,输了,她都认了。
后面想要杀她们也无可厚非,大家立场不同。
可坏胚子就是坏胚子,净搞歪门邪道。
没忍住又踹了好几脚,直到把自己踹累的气喘吁吁了才停下,退后两步,嘴里还是愤愤的骂着。
杨悦扶住她,防止她站不稳。
他们这边场面显得十分奇怪,地上躺着个张口闭口都是不可能不相信,魔怔的快浑身是血的人。
另一边,‘孟亦彬’还在跟大蛇对峙。
说对峙也不准确,是双头蛇单方面的戒备他,又隐隐的像是想要去护兰西尔,尾巴时不时的往这边动两下。
它的智商应当十分高,在有人发现时,察觉到不对劲,尾巴又停住,或者直接挪开,完全不正面相碰。
看的叶寒霜十分有趣,这种情况,他同样没见过。
他见过的和了解的战宠,都是以契约者的意志为主的,大部分更是以契约者为先。
还是有很多人并不把战宠当成是真正的伙伴,主观意义上,就会有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