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摇了摇尾巴,然后在她膝盖上蹭了一蹭,像是回答似的。
沈知慕回到家,洗了洗手后就坐到餐厅里开饭了。火车上的东西不怎么好吃,她也的确是饿了。
岑姨做了她喜欢的菜,沈知慕一连吃了两小碗的饭。
吃完饭后她把自己的行李收了收,归置好,接着又把从申市带给岑姨的礼物给了她。
岑姨接过那瓶友谊霜,有些不好意思。
“我现在都老了,怎么还好用这种东西呢?”
她一看这瓶子就知道,买这个估计需要花不少钱。而且,这东西都是小姑娘们用的,她都这把年纪了……
“谁说老了就不能用了?”
沈知慕无奈地笑了笑,“岑姨,现在都已经开始冷了。燕京的天气这么干燥,要是早晚不在脸上还有手上擦点东西的话,皮肤会很容易起皮开裂的。尤其是你还要经常碰水,更需要这个东西了。”
听到她这番劝说,岑姨也终于不再推辞,笑着向她道了谢收下礼物。
之后,沈知慕进到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半小时后,她才心情愉悦地从浴室里出来。
“还是家里舒服啊!”她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毕竟在招待所度过了将近两个月的集体生活,无论是洗澡还是其他的,都需要排队进行,做什么都不方便。
现在泡了个澡后,全身的疲惫感都一扫而空,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了似的。
此时,岑姨正在院子里纳着鞋底,听到她的话,抬起头来微笑着回应道:“这是自然,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
沈知慕笑笑,忽然想起了贺辞。
自从上次在申市见面,他回去部队以后,自己也就只收到了他一封信。自己又给他回了信后,接下来的那一个月里就再没见他有回信了。
想想,他们都快两个月没见了。
现在时间也不晚,想了想,她打算给贺辞打个电话。
她走进了客厅里,要先打电话转到军线,再一层一层的往上转。等了几分钟,又转了好几遭,才终于转到贺辞的部队。
“您好,我找122团的一营长,贺辞。”
“请问你是他的什么人?”那头的接线员问。
“我是他对象,我姓沈。”
“请稍等!”那头接线员说了一句。
又等了一会儿,那头才有人拿起话筒接电话,但说话的还是刚才那个接线员。“对不起,我团没有这个人。”
“没有这个人?”
沈知慕不禁愣了一下,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没有这个人呢?
她迟疑片刻,下意识地追问道:
“那他是去执行任务了?还是说已经被调到了其他地方?”
面对沈知慕的追问,电话那头的接线员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回答道:
“对不起,这个无可奉告。”
沈知慕她一时着急,所以就问了,忘了这些事情涉及到了机密,是肯定不会告诉自己。
于是,她只好道了声谢,然后挂断了电话。
怎么会突然说没有贺辞这个人呢?沈知慕十分困惑。
上次收到贺辞来信的时候,信封上的地址明明还跟原来的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而且,不久前她与贺辞见面时,他也没有跟自己提到过任何有关调动或者离开的事情。
如果他已经不在原来的部队里了,那么自己寄给他的信,他是不是也没有收到?所以才会这么久都没有回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