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会日更,不好意思久等了,在这里鞠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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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试吧
那天之后,谢仪虽然没有搬出唐家的别墅,但也除了必要的工作,都没有怎么出来过,至少俞忘越没有碰见过她,其实这样的相处模式挺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像缺了一块,怎么也不舒服。
过年的七天假过去之后,也到了要去医院复查的时候,黎清安和余渲接了一部双女主剧,最近一直在看剧本,年后就要开机了,便没什么时间,凌白雾也在准备考教授的职位,最后还是唐今这个闲人带着她出门了。
结果很不错,石膏拆去后,医生说可以尝试着站起来了,但还是不能剧烈运动,俞忘越许久都没有接触地面了,这下愁眉不展了一周的神情也明朗起来,她松开了唐今扶着自己的手,独自站着。
二人在开了一些药之后就上车回家了,唐今进门的时候,俞忘越已经在很新奇地试着上楼梯了,结果却正好撞见了一楼楼梯口房间里面走出来的谢仪,她们对视了一眼,很是默契地回避了对方的眼神。
见状,唐今把关门的声音放的很轻,抱着双臂站在了门口,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而她们这边,谢仪原本是听见了这俩人出门的声音才出来透透气的,原来的复查都要近两个小时,怎么今天提前了一半时间回来?
很是不自在,但表情还是绷得紧紧的,谢仪停下了步伐,视线还是顺着内心的关切看向了俞忘越好好站着的双腿,“拆石膏了?”
自年夜饭后,这是第一次见到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而是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谢仪,显然没有化妆,面色苍白,唇上也没多少血色,比起自己来要狼狈许多,俞忘越在对面那双凤眼看过来时垂下了目光,道:“嗯,已经可以走路了。”
简单的对话之后,她们像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陷入了无言的沉默之中,唐今明白该轮到自己出场了,她走了进来,一副刚刚看见两人的样子,“怎么都站在这里?越越你刚刚拆石膏,还是不要一直站着的好,有事情进房间聊呗。”
台阶已经送到了脚下,但谢仪在除夕夜那天的心灰意冷还是没有暖化,她摇了摇头,笑意浅淡,“没什么事情,我就出来上个洗手间。”
说完,她转身就走,似乎毫无留念。
俞忘越却看着女子攥紧了衣服下摆的手,眉心逐渐敛紧。
“怎么?轮到你不舍了?”
打趣的话语却含着关切,唐今也看着谢仪离开的背影,又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俞忘越,“天煞孤星的命格,难道就真的不能更改吗?”
其实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个亲人一样的朋友很是吊儿郎当,纨绔肆意,不在意任何事情,此刻却仿佛话里有话,暗含深意,俞忘越抬起了头,目光迷茫,“怎么更改?”
唐今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我当然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一切难题一定是有解决办法的,尤其对于你来说,连算命都可以,改命难道不行吗?”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消失了,俞忘越在这一番话之后心情好了一些,不再眉心紧蹙,唇角也扬了起来,“那就先找办法吧,这段时间,先这样吧。”
聊完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班级群里面,班长凌熙发了好多艾特全体成员的消息,因为距离元宵节的后一天就是开学了,此刻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要收集返校时间表了。
把姓名、学号和时间填了一下,俞忘越又收到了凌熙的私戳,问的是“越越你需要住校吗?如果要住校的话,现在就该申请床位了,我这边宿舍正好有个大三的学姐要退寝,你要不要搬进来算了?”
其实搬去学校住也挺不错的,不用再这样尴尬地面对谢仪,俞忘越打开了聊天框,刚打下一个“好啊”,房门却被敲响了,于是她把内容删掉了,换成了“我现在有点事情,等一下下回你”。
和预想差不多,门外站着谢仪,看得出来刚刚洗过脸,肌肤上水润润的,添了三分气色,却仍然有些苍白,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眸,藏了万千情绪。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敲门的,谢仪却站在门口没有说话,俞忘越没有办法,主动问:“怎么了吗?”
喉咙都紧张得发痒,但是这七天里,每一天都被不甘心折磨着,谢仪咬紧了唇瓣,直至唯一的血色也泛起了白,她抬起已经有些湿了的眼,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俞忘越,我们可以试一试吗?”
被问的人有些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虽然说我是天煞孤星命格,但是我们并没有在一起过,不是吗?我们难道就不能……试一试吗
?万一并不会遇见什么意外呢?万一我们就能……”
白头到老了呢。
剩下的话语,已经成了奢望,自尊与骄傲不允许谢仪再说出后半句,她伸出一只手,试探性地抓住了俞忘越的手腕,藏着示弱的意思,“我们试一试吧,好不好?”
此刻的手腕应该感觉到温热,但却是一片冰凉,可见谢仪到底有多不安,这段时间到底有多落寞,俞忘越看着眼前的人,一时之间,情绪复杂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