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鬣狗的身体接触到他的瞬间。
肚子直接被洞穿了,边缘的位置甚至还能看见烧焦的痕迹。
而附着在上面的火烈甲壳虫直接让鬣狗彻底的消失。
“五阶?怪不得速度这么快。”
开胃菜还不错,陆凡这个时候才看清楚,原来自己已经站在沙漠中,风沙漫天,像是要在瞬间将他给吞没一样。
陆凡望着天上的太阳,记得之前说位面裂缝,什么时候太阳真的靠近他们了,即便没有怪兽的出现,人类也会灭亡,现在看来好像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时候。
刚才的鬣狗应该是察觉到了自己站着的地方或许是可以出去的地方,动作十分的迅速,只是在察觉到陆凡好像是一个一点实力都没有的人类,心中的贪欲还是控制不住,最终还是饿得太厉害,想要趁机填饱肚子,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陆凡继续走着,即将要冲破王级巅峰,呼吸内化这样的小事情当然是可以做到,除了温度稍微有些炙热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余的感受。
直到,陆凡看见在沙漠中居然出现了一个洞穴,流动的沙子里面本来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东西,但是偏偏,就这么出现了。
显然是一个陷阱,但即便知道,也必须要硬着头皮去啊。走到洞口才看见原来这个下面有一个阶梯,看上去十分的陡峭,陆凡下去的瞬间,周围的烛火好像都亮起来了一样,才看见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壁画。
看上面人的姿态好像在做一个非常负责的事情。
“将这个影像放进去会不会有什么反效果?要是被发现的话。。。”
包泉之所以能到这个地方来成为名义上的裁判,当然是有原因的,他本来就是发现古迹的其中一个人,本来是不会有这次的比赛,白城商会想要委托一些不能见光的人,带一些符合资格的人回来,但是却被包泉给一力救了回来,没什么别的理由,就是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现在的天骄都汇聚到一个地方,这样白城的处境就会好过不少,还能顺便增加一下号召力。
就在包泉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就有人愿意把天元丹给拿出来,这也算是侧面说明,包泉现在的影响力还是不可小觑的。
所以,这件事情就算是定了下来。
而在准备全息模拟器的时候,包泉就把之前在棋王遗迹里面发现的东西拿了过来,他在此实验过,不知道在什么样的年代,这是棋王用来考核弟子的办法,白城之所以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就是因为曾经的棋王。
即便现在对这个人的记载已经非常少了,但是包泉觉得遗迹的出现绝对不是一个偶然,所以就干脆复刻当年的行为,正好借这次的突破赛寻找一下当年的秘密。
要是考核和其余的资格赛都是一样的,那这些人至少就不会有性命上的危险。
这样包泉至少好交代。
“陆凡进去了。”
现目前陆凡事第一个,这也是包泉第一次察觉到,这个全息模拟器居然根据每一个进去的人曾经经历的事情专门定制的考验,现目前不管是再强大的帝族都做不到这一点,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台,这样他对曾经的白城市什么样子就更加的感兴趣了。
“你盯着,我看看其余人的情况。”
因为令牌的传送有一对一的性质,所以很多后面来的参赛者实际上都不知道这次究竟有多少人,陆凡能在这个时候成为第一个进去的,显然是和他的经历有关系。
要是他在这个地方的话,就回发现,老熟人基本上在这里汇聚一堂了,风天杀、楚啸还有领悟剑道本源的独孤霖,只是没看见独孤烟的身影,祝允等等都出现了。
要是再仔细看的话,这次带着他们过来的人,是无海和司马韵。
“之前说陆凡会在这个地方出现的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
自从上次司马韵当众让徐狩下不来台,在学员里面就越来越松弛了,但是想着司马韵在学员里面的威望实在是有点高,想要解决的话短时间内是不行的。
干脆让无海带着出来了。
听说了陆凡好像会出现,居然有点激动。
“他不是圣武学院的人,你之前的那些过分的举动,学院没有追究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要知道学院的规矩,陆凡这个人杀心太重,睚眦必报,就算是天才又怎么样?只有杜英生那样的人才会把所有的赌注都放在这个人的身上。”
无海好像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但是司马韵却没问,她只是想看看现在的陆凡究竟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所以你在过来的时候,带了两个帮手来,你知道不管是独孤霖还是风天杀,现在都没办法对陆凡造成威胁,我还以为你不会继续用这样的污糟手段,没想到你还是没放弃。”
其余的事情司马韵不确定,但是身边这个人对陆凡的杀心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具体的原因是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是陆凡自己不知道为人处世的道理,有人护着他,就会有人杀他,更何况是在白城这个地方,就算是死了,难道杜英生能够第一时间出现给他帮忙吗?”
无海嗤笑,像是已经拿定了主意一样。
“我只是想说,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你都说了陆凡这个人睚眦必报,上次在圣武学院闹了这么大的事情出来,但是独孤老祖却依旧没有将他给除掉,反而是定下了他和独孤烟的婚事,你这么做,要是真把独孤家的人给惹怒了,需要学校给你背书吗?”
司马韵说话更加的直接,只是在无海的耳中听起来,更像是在给陆凡辩驳。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接下来就要看这个人的运气了,要是真的死了,也不一定死在我的手上,你说对吗?”
司马韵没再说话,似乎是为了躲着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无海叫了谁过来,要是真要下狠手的话,陆凡未必会有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