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声音淬着毒药似的寒意,冰冷得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消耗着怨气向她索命,深潭般墨黑色的眼瞳倒映着陈岁一的恐惧。陈岁一佯装无事发生想镇定地扯谎,然而步步扣响地板的脚步声紧逼着她的心弦,声带紧张地无法发出一个音节,只能任凭身体本能扯着颤抖的腿退后,她想现在就逃离这里。
“嗯?姐姐?”冰冷的楼梯间里,许途不焦不急地踏上去,扶着楼梯扶手的手掌掐着木头,青色的血管突起,如同他极力压抑着的怒气。陈岁一从睡眠中醒来,吃避孕药,到收拾物件,他都在楼外的杨桃树下看着,收拾东西时轻微的翻找声敲打他的耳骨、关节、心脏,声声发疼。
背在身后的手腕被主人用力的掐紧,紧握的手指关节泛白,陈岁一极力地去保持至少表面的冷静去面对在暴怒边缘的许途。
“许途。。。我,我想出门买些零。。。。。。”
小骗子。
还要骗人吗?
许途勾起唇角,笑意浸在他不带一丝温度的双眸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妒意溢满胸膛,钻到骨份间,刺进魂裂处。粗壮的藤蔓从墙缝中开始在狭小的楼梯间里疯长,从脚腕处开始蔓延而上,扯下手里的背包,缠过绵软的手腕骨,将陈岁一扯成大字型禁锢在一角。
陈岁一惊恐地看着走近的许途,一步一顿,黑色而阴晦的气息从身后溢出,张牙舞爪地向她袭来,没有来地让她想起第一晚做的春梦,不详笼罩心头。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撕得破碎,零碎的布条挂在身上已不足以谈及蔽体,粗糙的藤蔓两叁根缠在一起徘徊在下体小小、泛着红的细缝。
许途俯下身,泛白的指尖用力地扣着她的下颌,微眯着眼睛看向陈岁一,寒潭般的瞳孔压抑着的怒意仿佛要将倒映的人吞噬。
“姐姐,你想要逃离我的身边,对么?”
阴测的语气让陈岁一本就恐惧的情绪提到了极点,本能促使陈岁一要反驳,去安抚眼前即将暴走的恶灵。
哆嗦的唇瓣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许途堵住。涌着怒气和嫉妒的舌尖在陈岁一的口腔中横冲直闯,尖锐的牙齿咬噬着口腔内侧的嫩肉,渗出的血丝被灵巧的舌尖勾住送往闪躲的舌头,与之纠缠,将血送进喉腔,铁腥味弥漫呛人,迫使陈岁一仰头去将更多的空气吸入。藤蔓还在穴口处摩擦,手掌在身上游走,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着白嫩的肌肤,掠过的每一处都勾起诱人的透红,恐惧下的抚摸让陈岁一的身体更热烈地去反馈以试图掩盖宿主的不安到极致的情绪。透明诱人的汁水从通红的细缝中滴落到藤蔓上,打湿了透绿的嫩芽,仿佛在养育。
压抑的喘息声在狭逼的楼道中细细碎碎地响起,白皙红嫩的脚趾紧紧扣住缠绕的藤蔓枝上。浓烈而妖冶的檀香掺杂着糜烂的血腥味渗入陈岁一的鼻息之中,引诱着陈岁一的理智堕入深渊。
修长的指尖挑开如蜜桃般烂熟的穴缝,粗糙的指腹流连在穴口间,时轻时重地蹂躏着幼嫩的蚌肉,拇指摁在颤颤巍巍站起的阴蒂上,指甲恶意地在肿粒上刮蹭,酥麻的电流感蔓延过陈岁一全身骨头,就连关节都在颤抖,乳尖则不被怜惜地被大手揉捏拉扯,粗大的坚硬只抵在股间,龟头渗出的阴精沿着臂缝滑下,酥痒挑拨她神志。破碎而得不到满足的呻吟声掺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许途咬在因情欲涌起而嫩红的耳尖,尖锐的齿尖细细地啃噬耳骨,“还要逃吗?姐姐?”
(终于写到我最喜欢的情节了呜呜呜,卡了好久还是没办法把我脑子里循环了好遍的画面写出来,流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