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金为怀扑在念安身上,将念安护在身后的时候,心儿也从另一边跳出来,张开双手,护在在金为怀的身前,大刀砍在心儿的肩膀上,很快发出“噗”的鲜血喷出的声音,念安大喊:“不要啊!心儿!”
金为怀回过神来,顾不上心儿的死,将剑又刺向熊邹诀,道:“熊邹诀!你对我之怨,何必要牵扯他人。”
熊邹诀将大刀砍向金为怀的剑道:“是你我的怨,谁又能脱得了干系!”
念安扶着心儿道:“心儿……心儿……”念安慌乱地看着心儿的伤口,里面正在不断地往外喷涌着鲜血,看起来可怕极了,念安不知所措……
心儿将手握向念安的手,小声道:“公……公子……心儿想求你一件事……”心儿的嘴角都留有一丝的血痕,看起来和白皙的脸比起来,显得格外的骇人,念安留着泪,摇着头,颤抖着说:“你说,你说……”
“我想,你能不能替我照顾好大当家……”这事心儿最大的愿望,活着就希望有一天能够成为金为怀的妾也好,奴婢也好,就这样照顾他一辈子,能陪在他的身边都好。
念安憋住眼中的泪,颤抖着道:“心儿……我……答应你我……一定照顾好他……”
心儿的口中又涌出了不少的血,她撑着最后的一口力气对着跟熊邹诀在决斗的金为怀道:“大……大当家的……心儿先走一步……”
金为怀也红了眼睛,用力得将剑挥向熊邹诀,熊邹诀挡不住金为怀这一剑的力气,被退打在身后的石墙之上。
念安大喊道:“心儿!心儿!呜……”今天下午第一次见心儿时的样子还依旧在脑子之中,看他娇羞笑的样子,说金为怀坏话时,生气不平的样子,都在念安的脑子中闪过,每一个画面都那样真实,那么清晰。
金为怀用剑指向熊邹诀的脖颈之处,见熊邹诀被制服了,其他的几人也都纷纷地停下了手中的武器,就在此时,扶风和踏血两位长老赶来。
扶风道:“邹诀啊!你真是傻啊!”
熊邹诀闭了闭眼,“要让我熊邹诀和金为怀一起成为朝廷的走狗,我就是死也不愿意。”
踏血长老摇了摇头,“你怎么从牢中逃出来的?”
熊邹诀刚想说出是东邸放他出来的,便被从门外射进来的毒镖,刺中了脖颈后方,当场中毒,喷血倒在地上,熊邹诀挣扎着道:“东……噗……”
扶风转过身去之时,踏血也被暗箭所伤,倒在一边,扶风立马扶住踏血,封住了他的穴道血脉,不过片刻也没有挨住,踏血也喷血而亡,扶风顾不得踏血,冲着外面大喊道:“东邸,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吧。”
东邸在门前落下,笑道:“既然已经来齐了,那便一起做个清算吧。”东邸走到里面,样子看起来无所畏惧,好像这一地的人命,都与他无关。
金为怀道:“东邸长老,是你放邹诀出来的,是你蛊惑他来行刺?”金为怀看着东邸的眼神,突然觉得害怕得紧,他从来没有见过东邸这么邪恶的嘴脸。
东邸不屑一笑,“我本以为熊邹诀能够与你过上两招,没想到不过几招就被放倒了,没想到踏血这个老东西和你扶风要来插这一脚,那便一起清理了吧。”
扶风捂着胸口道:“你……在空气里都放了什么……”金伟怀上前扶住扶风道:“长老……”
东邸道:“不过是一些毒气罢了,只会让你失去力气,我特地让你在边上看着他死了,然后再死。”说着,东邸便朝着金为怀的方向放出了几支毒镖。
东邸最擅长毒镖,出镖又快又准,金为怀用剑挡开两颗,另一颗从身旁擦过,金为怀望着东邸的眼神没有了之前的尊敬,满带着杀意,恨意,金为怀快速举剑往前冲去,东邸见他靠近往后踏了两步,又扔出了三枚的毒镖。
金为天在空中一个高难度的翻身,转而攻向在门口的东邸,东邸侧身躲过金为怀的剑,翻身又朝空中扔去几枚毒镖,金为怀用剑一一挡下,意识到这样不是办法,金为怀感受到压力,在房中的人几乎都死在东邸的毒镖之下了,念安在靠窗的地方,他还不能往那边跑。
东邸也意识到自己的毒镖伤不了他,他也不能及时的伤到自己,这样就变成一场拉锯战,考验各自的耐力,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的耐力肯定是不如金为怀的。
金为怀猜到东邸要从身侧去抓念安作为自己的人质,便一剑截断了东邸上前的心,念安道:“长老,别再一错再错了!”
东邸见不能抓住念安,便朝念安扔出两个毒镖,金为怀大喊:“小心!”念安躲避的时候没有踩稳一下子摔出了窗外,念安死死扶着窗台,不让自己掉下去。
金为怀立马跳到窗前,想要抓住念安的手,念安知道东邸的手段,大喊:“不要啊!放手!快放手!”
金为怀道:“不要,我宁愿跟你一起死,也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掉下去。”
东邸来到身旁,手握毒镖道:“那你便一起下去吧大当家,你放心,我会让你们死在一起的。”
就在东邸想要动手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将东邸推下去,连带着将金为怀一同抓住,金为怀转身,看到的却是绝岳长老……
木府城中秦曦喷出了一口鲜血,全身的气血都紊乱了,不停地吐着血,汐枫气到:“你何必呢,他只是被人带走了,你要是自己好不了要怎么救他。”说着,汐枫把秦曦扶着躺好,拿出银针包,也为秦曦止了血。
秦曦仍是怒道:“虚竹!现在立刻带兵去搜,要是念安有什么事,为你是问!”
虚竹只好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