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厚德说完,转身从后门离开,不过几步路的工夫,就到了一座破败的茅草房内。
将大门打开,顿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一个瘦小的身影,被铁链锁住四肢,蜷缩在角落。
她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身上青一块红一块,模样十分凄惨。
这,便是刘小团。
被抓到武家村以后,她就一直被锁在这茅草屋内。
不必说吃饭,就连撒尿拉屎,也只能在这几平米的房子内进行。
这几天,她不知道求救了多少次,嗓子都喊哑了。
但是,没有人来救她。
她每一次喊救命,换来的,只是武厚德一顿劈头盖脸的鞭子。
现在,她不敢喊了。
太疼了。
从几个小时之前开始,刘小团就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沉。
她发烧了,额头烫得厉害。
以至于,直到身上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她才发现,武厚德来了。
“小娃娃,我带你出去。”武厚德一边解开束缚在她四肢上的锁链,一边开口说道。
刘小团眼中亮起一抹神采:“老爷爷,扭打算放我离开了么?你放心,我家里有钱,我可以让我妈妈给你很多”
话未说完,就被武厚德给打断了,只见他阴恻恻的笑笑:“不,你该跟我孙儿拜堂了,你不用太担心,我为你准备了一副上好的棺材,躺在里面很舒服的。”
刘小团瞪大了眼睛,惊恐的道:“老爷爷,别我不想住在棺材里面,我怕”
“那可由不得你!”武厚德冷哼一声,抱起刘小团就往大厅内走去。
刘小团一发狠,张嘴用力朝武厚德的胳膊咬去。
趁着武厚德吃痛松手的瞬间,她挣脱对方的钳制,刚落地,一个骨碌爬起来,便疯狂的向外面奔去。
只可惜,还没跑出几步,武厚德已经追了上来,一脚踢在她的后心。
而后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小贱种,跑?老子花了二十万把你买过来,你特么居然敢跑?”
他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刘小团的头发,面目狰狞的说道:“告诉我,你还跑不跑了?”
“不不跑了。”刘小团畏惧的说道。
“从现在开始,给我老实一点,等到了婚礼上,让你磕头你就磕头,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听清楚我的话了么?”
“听听清楚了。”
武厚德不再多言,带着刘小团一路来到了二楼,对自己的老婆说道。
“给她洗个澡,洗得白白净净的,再打扮一下,既然要做我武家的孙媳妇儿,就要漂漂亮亮的。
否则,到了地府,我那乖孙儿该看不上了。”
武厚德的老婆冯春兰一脸嫌弃:“你这老不死的,把这小贱种弄得这么臭,身上还沾了屎,现在叫老娘洗?你自己怎么不洗?”
“闭嘴,赶紧给她洗,我还要下去应酬那些父老乡亲。”
武厚德说完,把刘小团丢在地上,转身离去。
冯春兰捏着鼻子,正要强忍恶心,把刘小团抱进房间里面。
却听刘小团说道:“大娘,我身上脏,你不要碰我了,我自己洗吧。”
“小贱种,跟我耍滑头,你还嫩了点!”冯春兰一把揪住刘小团的头发,把她往房间里面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