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皱了下眉,低头看自己的脚,脚是光着的,踩在公寓半旧的实木地板上。
“我鞋呢?”
“半路扔了!”
“衣服!”
“衣服在洗衣机。”
“洗衣机在哪儿?”
“阳台!”
沈瓷便往阳台走,到那边才发现衣服已经被洗了,洗衣机的滚筒正在呼呼转,气得沈瓷转身戳着江临岸。
江临岸很受用她这副盛怒的表情。
“怎么?”
“知不知道你很无耻?”
“你指哪件事?”
“……”
“是指我半路把你从别人车上截下来,还是指刚才我碰了你?”
“……”
“或者说…”江临岸一点点靠近,将沈瓷逼到他身体与洗衣机之间,可以清晰看到她锁骨上被自己吮吸出来的两颗红印。
那么鲜艳的红印,像是长在她的皮肤上。
江临岸领教过了,刚才给她脱衣服的时候知道她皮肤很白,手感滑嫩。
这真是一种要命的体验。
他一边反省自己的无礼甚至可耻,但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触碰她的身体,她的脖子,胸腹,腰臀,每一寸他都成语她刚才睡梦中细细。
她的身体像是一张巨大的网,让他欲念起伏之时又带着某种犯罪感般的快感。
“…是指我没经过你同意就帮你脱衣服?”
他还是一副谦和有礼的表情,可那眼神却漏了阴气。
沈瓷已经无法用气愤来形容了,这根本就是个恬不知耻的男人!
江临岸虚虚一笑:“你看你这算什么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