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沈瓷抬起头来,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阮芸没出事的话她那一票是应该投给陈遇的,那么如此一来陈遇便是稳赢,但现在是什么状况,平局!
平局就意味着最后一局很关键,几乎一局定输赢,而差谁那一票?
“最后一轮定在什么时候?”
“后天晚上!”
沈瓷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起身往外走。
方灼:“姐,你去哪儿?”
沈瓷:“出去有点事。”
……
自江临岸从大塍那边回来之后于浩已经在他办公室坐了一个小时。
“为什么你要弃票?”
“……”
“嗨,跟你说话呢!”
可江临岸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口优哉游哉就是不理。
于浩起身走到他身后。
“你又在谋划什么呢?怎么感觉你现在做事连我都要看不懂了?”
“你看不懂没关系。”江临岸一手咖啡一手插着口袋转身,慢慢又踱步到桌子前面,拎起座机拨了个电话。
“AMY,这两天如果有大塍那边的联系我,直接帮我推了。”
江临岸挂了电话,于浩干脆直接走到他面前。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要陈延敖亲自来找我。”
“……”
于浩不解。
“你想干嘛?”
“很简单,我手里拿着大塍那点股份也没有用。”
“所以你……”于浩理了一下,“你想把它卖给陈延敖?”
“不然呢?”江临岸勾唇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又喝了口咖啡,他转过身去看着窗外的景色,天气还是阴沉沉的,那片竹林在风中摇曳飘荡。
于浩想不通这里面的理。
“你觉得陈延敖会要你手里的股份?”
“当然,他会是最好的买家,我当初抄底买回来的,他会从我手里再高价买回去。”
“所以你这算不算趁火打劫?”
“趁火打劫?”江临岸眼神微微眯起来,虚了一下,“别说得这么难听,大塍内部斗争,我只不过看准时机捞了一点。”
“那你第三轮打算怎么办?继续弃权?”
“再弃权又是平局!”
“所以你投哪边?”
江临岸最后一轮手里那张票很关键,投哪边便是哪边赢,于浩也想知道他心里会向着哪边,可江临岸端着咖啡转过身来:“其实我投哪边都已经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