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是禁欲系。”夏嘤一边说,一边进了浴室。
一抬头,瞬间哑口无言。
禁欲系的某人,也不知对轻薄的布料做了些什么。暗、欲的酒红色,此时已经洗干净,挂在衣架上。
男人到底是出于本能,憋不住;还是因为,这些东西属于她呢?
想到这里,夏嘤拍了拍滚烫的脸颊。
你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可不能这么轻易地被弄得人心黄黄。
夏嘤早早睡下,这一天,她有些害怕和陈予恕四目相对。总感觉他的眼眸,像一张狩猎的网,让人无处可逃。
过了两天,在外旅游的何润贞打电话来,让陈予恕和夏嘤替她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老太太十分贴心,专门派了造型师上门,给她做妆发。知道夏嘤喜欢穿旗袍,造型师给她挑了一条胭脂红的改良旗袍套裙,色彩明媚,材质柔软光滑,收腰恰到好处,衬得她如出水芙蓉。
她发质好,扎成了半披散的公主头,气质温婉动人。
沈姨赞不绝口,等她站到陈予恕旁边,非要给两人拍一张合照,给老太太发过去。
陈予恕表情一向淡漠,上镜尤甚。
沈姨不禁提醒,“予恕,你把手放到嘤嘤肩膀上。”
陈予恕没动。
夏嘤眨巴着眼睛,抬头。
这人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意见。
两人视线对上,男人移开眼,才抬手环住她的肩。
他掌心落在夏嘤上臂皮肤上,温热有力。
手臂却未压到她头发分毫。
沈姨“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定格下,一对璧人。
夏嘤是个不吝称赞的人,夸奖道:“陈予恕,有进步哦。之前拍照,都是我主动往你那边靠。”
男人神色却没多少愉悦,“表面上的主动,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