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了,好黏。”
徐柏樟非但没停,还拿着?药膏往他?脖子上挤,外左右涂开。
“于医生,听说你有难言之隐,请问是什么瘾?”
于清溏哭笑不得,“柏樟,还没玩够吗?”
“你不说,我就?帮你检查。”徐柏樟食指伸进衣服里,指尖勾了一下,最上面的纽扣掉落,在地上滚了三圈,停在桌角。
脖子上的膏状物逐渐溶解,透明液体沿胸口下滑,像落了粘稠的雨,泛着?透明的光。
“喀拉”。
第二颗纽扣也掉了下来。
手指沿着?皮肤慢慢往下动。
于清溏耸耸肩膀,“柏樟,很痒。”
“难道于医生的难言之隐是怕痒?”
“不是。”于清溏咬牙。
徐柏樟把腿按开,“既然不是怕痒,我看看,是不是这里不听话,还是不行?”
“柏樟,别!”
于清溏躲不开,抓上去能让人烧着?。
“看来这里也很健康。”徐柏樟的手像抓痒,“既然不是这里,难道是里面?”
于清溏额头顶在他?肩膀上,压着?声音求饶,“柏樟,别闹了。”
“听说于医生很喜欢玩小道具,是因为你先?生满足不了你吗?”
“没有。”于清溏贴过来,抓他?衣角,“只有我先?生。”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我试了才知道。”徐柏樟五指伸直,撑开腿,“于医生,你做过指。检吗?”
“没有。”
“我帮你试一次。”
“嗯唔,柏樟!”
“于医生,乖,放松。”
“不行,那里。”
“别挤,并紧。”
于清溏根本坐不住,像极速搅动的马达。他?压在徐柏樟怀里,咬他?衣领,“柏樟,嗯快停下来。”
“柏樟,我们回床上。”
徐柏樟托住他?的腰,又往后面放,“今天就?在这里。”
在于清溏的哀求下,徐柏樟抽出了手,把他?绑住的手塞进衣兜,“选一个?喜欢的。”
于清溏惊魂未定,后知后觉,徐柏樟有备而?来,坏死了。
他?拿光了兜里的所有,都是同一款。
极致超薄。
于清溏:“这有什么选的?”
“不喜欢?”徐柏樟把包装从他?手心拿走,“那不戴。”
于清溏:“不行,戴。”
不戴更久。
“给我戴上。”
“松开行不行?”于清溏捆住的双手一起举着?,“不方便。”
徐柏樟:“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