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津常年练武,又跟着老侯爷在军营待过几年,身体上强健有力却肌肉修长,意志上更是坚韧不拔,这些武人优良的品质一旦用在房事里,那就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狂浪。
作为现代人的连若樱虽然没有跟其他男人做过,但起码是受过岛国性爱教育片熏陶的网络青年,虽然不能接受某些虐女或者变态的性癖,也算是了解男女之间那些事情的。
可眼下的情况却有些控不住,自打她穿过进来,但凡见到陆津的夜晚就必定被他各种爆炒,起初吧她一个性爱新手,也算猎奇般半推半就的跟他闹着,可这回回被做晕过去也不对劲呀。
连若樱咬着嘴里男人的舌,支支吾吾想抗议,却被他一只手抱起,拖着她肉臀挂在他身上,男人精瘦的腰腿一个用力就抱着她站了起来,嘴也不松开,就这么吻着她将人按在了墙上。
连若樱只感觉整个汗淋淋的后背都靠在了冷硬的青砖上,冰冷沁人,身前却是男人滚烫的胸坦和使劲操着她的腰腹,她往前缩着脖子,靠近他怀里,唇送不开,他居然低头将就她的动作,低扭着脖子深深的吻她。
“想干什么?还不够舒服吗?”
陆津的声音在此时只有紧绷的欲色,丝毫没有平时清冷,明明在问她,却还是不停的吻着她,好似不用她回答。
连若樱嘤咛一声:“唔,啊,你天天要,会肾虚的。”
哪有人每天做爱的,一做就是四五次的?她这暖床通房可算是坐实了,天天都在床上被他干。
男人似乎对肾虚这个词有些新鲜,嗓子里含着滚珠般清喝道:“虚?樱樱,这是对我的表现还不够满意呢?是这样操的太慢还是太浅,喜欢又快又深?”
好不要脸,他一个古人怎么不讲礼义廉耻的吗?
不是说读书人将就中庸适可而止吗?他这把她往死里弄的架势,算哪门子的读书人。
显然连若樱忘了这家伙平时看起来确实像读书人贵公子,可那武人出身的底子却显露无疑了。
她在这个男人性爱至上的时刻,哪里可以挑战他的权威。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连若樱来不及回话,只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抱在怀里边走边操,她像个毫无重量的布娃娃般任他套弄,私底下的水流过了抽插处,迸开在腿间,一滴滴的往地上掉,走过哪地板上就留下痕迹。
太淫乱了,她实在不知道性爱可以这般花样百出,感觉自己穿过来才没多久,就已经是个老司机了,每一个动作姿势她都能记起现代的叫法。
比如此刻她被两脚勾住他手臂的顶弄,她手臂抱着他的脖子,这就是抱操了,她心里正比较抱操和后入哪个更爽时,陆津捏着她的脸颊凉凉提醒:“再走神,今晚再把你做晕过去。”
连若樱连忙回神,身体上对男人身体的包容度太高了,以至于她居然会会走神。
别,陆津,不能再做晕了,太丢人了。“
”只是丢人吗?明明你是爽翻过去的。“
连若樱不理他,捂着嘴轻轻哼,再不敢分心。
只是这抱操刚被干上高潮,陆津就将她按在了就软被上,从后面狠狠的肏,腰臀如打桩般撞着她。
连若樱好爽,闭眼跟着感觉趴在被子上被他干的呜呜的流眼泪。
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