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霜今日去了太子妃的赏菊宴才回来,听到裴渊来了,又惊又喜地迎出来。m。
她伸手去挽裴渊的手臂,说起今日在太子府的见闻。
“殿下知道吗?太子妃又有身孕了呢,太子妃姐姐还问起咱们呢。”
她若有所指地看着裴渊,羞涩地说:“也不知道妾身什么时候能有这个福气,能为殿下生个一儿半女,妾身。。。。。。”
裴渊躲开她的手臂,目光有些冷,“为什么要对本皇子撒谎?”
叶清霜脸上笑容微僵,“妾身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裴渊将怀里的荷包拍在了桌子上,神情淡淡地看着她。
叶清霜故作惊讶,“咦,这不是妾身的荷包吗?怎么到了殿下那里?”
“这真的是你的荷包吗?”
叶清霜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惊慌。
裴渊冷声问:“说,这到底是谁的荷包?”
叶清霜扯了扯手里的帕子,支支吾吾地道:“妾身。。。。妾身真的不知道。”
裴渊脸色一沉,“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隐瞒?如果不知,那就好好回想一下那夜的事情。”
叶清霜脸色白了一瞬,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确定六皇子到底知道了什么,但她决不能自己承认那夜的女人根本不是自己。
叶清霜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要落不落,犹如一朵风中坚强屹立的小白花。
她低声啜泣,“殿下这是在逼问妾身吗?妾身确实有一只相似的荷包,是妾身姨娘留下来的遗物。
后来在秋猎行宫不慎遗失了,妾身很是伤心,找了许久呢。
成亲那日,殿下递给妾身这只荷包的时候,妾身又惊又喜,一时将它错认成了自己的荷包。
翌日妾身就发现自己认错了,但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和殿下说这件事。
难道这也错了么?殿下若觉得错认了荷包是大罪,就尽管发落清霜吧。”
她委屈地掩面哭泣,娇躯轻轻颤抖,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裴渊定定的看着叶清霜。
只是错认吗?
“我问你,秋猎行宫那一夜,还有没有其他人进过湖边小屋?”
叶清霜抽泣哽了一下,然后摇头:
“那天夜里,妾身和殿下做了那样的事,妾身心里又慌又喜,情绪激动地晕了过去。
妾身根本不知道这荷包是怎么出现的,更不知道是何人的。”
裴渊微顿,竟然和沈初说得不谋而合。
难道沈初说的一切。。。是真的?
他扫了叶清霜一眼,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