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轻哼,“是你让我教你,我才停下的,谁知道你会直接撞上来。”
沈初气结。
因为撞疼了鼻子,澄澈的杏眸里泛起一层水花,湿漉漉地眼眸警惕地犹如一只小鹿。
裴渊眉头蹙了下,“真有那么疼?你的鼻子未免也太娇嫩了些。”
沈初抿着嘴不说话。
自己胸膛有多硬,心里没点数吗?
裴渊摸了摸鼻子,“要不我也撞你胸上,算扯平了,总行吧?”
撞。。。。。撞她的胸上?
沈初惊地面红耳赤,差点原地跳起来。
这是什么鬼提议?
她连忙后退两步,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安全,默默又往后退了两步。
裴渊脸有些黑。
至于防狼一样防着他?
“呵,看来你并不需要我教你。”
他转身拂袖而去。
沈初愣了下,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
伸手扯住他的袖子,笑得有些谄媚。www。
“别,别,还请殿下指教。”
裴渊斜睨了他一眼,“鼻子不疼了?”
“疼。。。。。啊,不疼了。”沈初连忙摇头。
裴渊的目光扫过他泛红的鼻头,眸中情绪晦涩不明。
“殿下?”
裴渊回神,“嗯?请教我啊,你应该叫什么?”
这题沈初熟啊。
这两天都问好几遍了。
她笑眯眯地拉着裴渊重新回雅间坐下,亲自倒了杯茶递过去。
“还请六哥指点。”
裴渊满意了,接过茶喝了一口,才开口道:
“江宏志死不开口,是因为笃定有人会保他。这个时候你觉得他最想求的是什么?”
沈初略一沉吟。
“他有谋财杀妻的罪名在身上,证据确凿,想脱罪是不可能了。
他现在最想求的无非就是活命,先把命保住,才会有以后。”
“没错,就是活命。”裴渊扇着玉骨扇,好整以暇地问:“你想啊,冯家有权有势,为什么非要保他一个赘婿呢?
或者我们换个说法,如果你是真正的幕后主使,逼死姚四海,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姚四海身上,这个案子的线索是不是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