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多宝格移动的声音在暗夜里令人头皮发麻。
沈初心头一颤。
这个时候能来密室的,只有长宁侯。
裴渊反应比她还快,几乎是立刻就吹灭了火折子。
还没等她将折子放回匣子里,裴渊就勾住她的腰一闪。
密室四面无窗又无梁,根本没有可躲的地方。
裴渊揽着她躲在了多宝格门后的位置。
因为闪得太快,他撞在了墙上。
沈初则撞进了他的怀里。
背后是冰冷的墙,怀中人身上泛着令他熟悉又安宁的紫藤香,手心中握的是他曾经嫌弃过的小蛮腰。
两重不同的刺激令裴渊无意识低咒一声。
沈初整个人神经正崩得紧紧的。
听到他的低咒,沈初下意识抬头去捂裴渊的嘴。
但黑暗中裴渊的头几乎是靠在她的头顶上。
她一抬头,嘴唇恰好印在了他的喉结上。
沈初瞬间呆住了。
裴渊喉间一紧,喉结无意识滚动了下,心头有股莫名的火气蔓延。
该死的。
口口声声说不是断袖,对我没有任何想法,只想和我保持距离。
此刻黑暗中却又忍不住亲我的喉结。
亲的我一颗心都乱了。
就,比上回吃她嘴边的红豆泥还要乱。
啊,啊!
恰好在这时,多宝格的门完全打开。
一盏灯笼出现了门口,昏黄的灯光伴随着一道影子一起透了进来。
夹杂着清晰可闻的臭味。
毫无疑问,来得人是长宁侯。
他只要一进来就会立刻发现他们。
沈初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崩得紧紧的,连刚才不小心亲到裴渊喉结的事都暂时丢在了一边。
她的手动了动,轻轻在裴渊手心里抠了抠。
想问她怎么办?
裴渊一颗心正乱着呢,被她一抠,浑身一颤,整个人瞬间就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