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观外,受伤未愈的白平川迎上前,满头大汗:“大姑娘,银子都搬完了,这些……”
他有满心疑问,但不知从何问起。
只觉得这大姑娘这大姑娘就像神一样,总会有很多办法解决问题。
白明微抬手制止:“回去再说。
”
果然有银子。
风轻尘又一次没有骗她。
又一次帮了她。
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图什么?
白平川迟疑道:“城门已经关闭,是否等到明日再回去?”
白明微摇头:“现在便回,城门关了,叩开便是。
”
她现在回去,有必须回去的理由。
要是在外面逗留太久,万一正巧碰上秦丰业的人,那就不好脱身了。
约莫半个多时辰过去,白明微回到了白府。
所幸一切正常,她也并未惊动任何人,吩咐了白平川几句后,便回到了房中。
屋里,她坐在床榻上,用帕子仔细地擦拭宝剑。
她擦得很认真,把剑翻来覆去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等把剑擦干净,她来到风轻尘的院子,却发现风轻尘根本不在屋里。
她有感激的话想对风轻尘说,只可惜找不到人。
于是她回房找来一把笛子,跃上屋脊,学着风轻尘那样,吹了一曲,以示对风轻尘的感激。
不远处的一棵松柏上,风轻尘姿态闲适地躺着,唇边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怀里抱着一只通体洁白的小貂,与他胜雪的衣裳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风轻尘正对着他的小貂儿说话。
“什么?你说她吹得太难听,那我以后得空一定好好教她。
”
“什么?你说她身上带着浓郁的血腥味,那是剑所发出来的,不是她。
”
“什么?你说我偏心,那有什么办法,我就是偏心她。
”
胖嘟嘟的小貂儿仿佛听懂了他的话,气得张牙舞爪。
风轻尘一把抓住它塞进袖底,任它在里面痛苦挣扎。